“宝宝叫小声点”
“被小兔子听到就不好了”
姜薏被刺激得大声哭叫出来。
男人俯身下去,滚烫的胸膛往下滴着汗水,落在女孩儿玉瓷般光滑的背脊。
胸膛贴上女孩儿薄削的后背,每一下顶弄都又深又重。
姜薏的双腿已经软到动不了,男人放下来,就软软的分开,颤巍巍的跪着。
大手握上丰腴白嫩的奶肉大力的抓揉,粗粝的茧掐捻着艳红的乳果,尖利的牙咬上后颈细嫩的皮肉轻轻的磨。
像一头真正扑食的野兽,死死缠困住身下的猎物。
女孩儿的身体被撞得往前,男人便紧贴着跟过来。
小兔子就在眼前。
女孩儿紧张又害怕,呜咽着求饶,
“哥哥…我…我不要小兔子看…看我们…。”
细长的藕臂颤抖着去够那只长耳兔,却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探着大掌先拿过来,塞在了女孩儿身下。
“太远了看不清楚”
“现在可以让小兔子看仔细一点”
手被男人控住反锁身后,蕊心的嫩肉被狰狞的肉头刮剐不休,又顶又磨。
酥麻的快感简直入骨入髓。
是的,舒服又羞耻。
“哥哥…太…太粗了”
“好撑…肚子胀…”
女孩儿被蚀骨的快感折磨着,再顾不上身下的长耳兔。
靳野听得眼红。
她总是这样。
天真又无辜的说着这样诱人的话。
她说「哥哥好粗」。
她说「哥哥把她喂撑了」。
她总是这样,把他本就昂扬的欲望勾得更加炽烈。
却又想不负责任的跑掉。
不可以这样,他要彻底贯穿她。
要连在一起,密不可分。
无耻的男人索性嘴上低声诱哄,
“宝宝把腿分开一点就不涨了。”
糯米团子眼泪汪汪,乖乖照做。细白的腿委委屈屈的往下分,抖得几乎跪不稳。
还不忘瓮声瓮气的交代,
“哥哥轻…轻一点”
“嗯,哥哥轻轻的。”
恶劣的男人嘴上答应着会轻轻的,大掌却揉上泛红的翘臀往两边分开。
胯下轻抽浅送了一会儿,突然肌肉绷紧,腰腹蓄力,捞着女孩儿的纤腰往胯下按,自己则抬胯往前一个猛顶。
层层叠叠的肉褶被粗长的肉刃破开,硬硕滚烫的大龟头直接撞上最深处的穴心,顶进细窄的宫颈口。
宫口处的小嘴如一个橡皮套子,快而有力的咬住着棒身。一收一缩,飞快律动着蠕吸圆钝粗大的蘑菇头,嘬吮着冠状沟上吐着前精的马眼。
靳野差点被这巨大的吸力绞射,大手拍在女孩儿的臀肉上,
“宝贝儿放松。”
“咬得太紧了”
姜薏气得呜呜直哭,哥哥又骗她!
“嗯…啊啊…你骗我”
忍过射意后的男人开始在甬道内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顶弄身下的人,湿热的蜜穴被捣得咕叽作响,肉棒象是在深处开凿出了泉眼,甬道内不断溢出潺潺热流。
“嗯…啊嗯…”
“唔…啊啊啊…”
女孩儿再说不出话,嘴里只剩支离破碎的呻吟。
穴心被撞得发麻,又酸又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