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哄着喂了命根又喂舌头。
津液勾缠,咂吸作响。
温柔乡果真销魂蚀骨。
吻着吻着,人是不哭了,嘴还撅着不理他。
餍足过的男人又变成一条抱着小主人撒娇的巨型狼狗,舌头伸出来在柔嫩滑腻的肌肤上到处乱舔。舔得女孩儿两颗乳果亮晶晶,红艳艳,眼里的羞恼又化成满池的春水,这才收了獠牙作罢。
深夜,浴室里又演了一出鸳鸯戏水,笨学生开悟后聪明不少,搂着老师的脖子唧唧哼哼叫哥哥,说自己疼,疼得明天后天大后天都写不了物理作业。
可到底还是老师道行高,唇舌并用,手上功夫也没落下,仔仔细细,由内而外的给学生检查了一番身体。
于是疼也治好了,物理作业也能自己写了。
洗干净了,daddy搂着光溜溜的女儿要睡觉。
可温香软玉在怀,就算是好daddy也难免要起色心,一双大掌把女儿的身子从上到下摸了个遍。
见女孩儿身子被摸软了,男人又厚颜无耻的说daddy要吃女儿的奶才能睡着。
女孩儿简直羞恼得发抖,气得太投入。一时竟忘了这是狗男人下流无耻的低级趣味,气急败坏的推开埋在胸前咂咂吸奶的黑色头颅,结结巴巴吐出一句「哪有daddy会吃…吃女儿的奶?」
靳野被推开,看着面前涨得通红的可爱小脸,低低地闷笑。
劲腰蓄力一个前扑把人制住,恬不知耻把头埋进高耸的白软奶球里,叼着大半的奶肉又吸又舔,嘴里还要含糊不清的来一句「daddy现在不就在吃女儿的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