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想看了”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看哥哥的鸡巴看得耳朵尖都红了”
女孩儿被哥哥的话臊得慌慌张张就去摸自己的耳朵,结果就看到男人眼里似笑非笑的调侃,才明白自己又被戏弄了,囧的低下头捂住脸,只露出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尖。
哥哥说什么呢…什么鸡啊八啊的…只有学校那些不读书的小混混才说脏话呢…哥哥怎么可以这样…而且…谁看他那个丑东西了!
女孩儿心里腹诽着,越想越羞恼。最后居然气得连胆子都肥了不少,竟一脸嫌弃的抬起头,对着男人那勃然怒张的肉棒轻蔑的斜睨一眼,嘴里轻嗤
“这么丑当谁稀罕看呢?我才没有看呢!”
勇气只有一瞬间,姜薏强撑着放完狠话立马又蔫了,大眼睛开始心虚的四处乱瞟。
靳野看着面前红唇微撅,粉腮酡红却还强作镇定的女孩儿,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看来眼前这个笨小童不但是个蠢笨的,还是个不解风情的。
多少女人想找这样的?金融圈那些个阔太太们养小白脸可不止是看脸,那都得提前验好货的,什么短的细的水货她们可不会要。她倒是还嫌弃上他了。
再说了,男人那话儿是能用丑不丑来评价的吗?多少男人想要长成他这样都没有呢。
他三叔那小情儿,买通后嘴上可是一点把门儿的都没有。
连靳从志为了在床第之间一展雄风,往那玩意儿上镶了八颗活珠的私密事儿也一并抖落了。
「变粗了有什么用啊?还不是几分钟就软了。」
要说那情儿也是个实在人,说要不是他三分钟就软了她也不会这么快给他们交底了,这金主钱给的不大方,床上功夫又不行,就这,还想让她生个儿子,谁爱伺候谁伺候去。
鸡巴长的好看有什么用?去参加选美吗?
面前这个蠢笨的永远抓不住重点,他今天就要让她好好感受一下她嘴里的这根丑东西是怎么把她喂得饱饱的。
只见男人如一头矫健敏捷的猎豹迅速把犹自嘴硬的小人扑到后牢牢钳制住。
姜薏惊慌失措,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小腹就被粗大灼热的肉茎抵住,耳边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
“宝贝儿,哥哥这根丑东西稀不稀罕你得用过才知道。”
抬头对上哥哥炙热又隐含捉弄的眼神,姜薏抿着唇再说不出硬气的话。
很快,女孩儿松垮垮挂在腰侧的睡裙被大手彻底撕碎,小内裤也被男人翻过身体三两下扒掉,露出了比绸缎还要丝滑幼嫩的皮肤。白且通透,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男人如有实质的眼神在少女莹润无瑕的皮肤上游走,身下的人像初生婴孩一样赤裸的袒露在他眼前,白嫩酥乳上红痕斑斑,粉红的小乳头也被他吸得生生涨大一圈,红艳艳的翘起来,被女孩儿用纤细的两条藕臂虚虚挡着,白软的奶肉高耸外溢,沟壑深深。
漂亮的大眼睛里流淌着莫名的脆弱和不安,开口的声音也带上微颤,却还是叫「哥哥」,是害怕的口吻,却也是无比依恋信赖的。
要露不露的朦胧才是万种风情,最勾人。她永远也不懂这副含羞带怯的样子有多让男人疯狂,唤起血液里最暴虐的因子,占有她,深深地占有她。
靳野在瑟瑟发抖的女孩儿眉心印下一枚滚烫的吻
“乖宝宝,别怕。”
没再多犹豫,他一手分开女孩儿已经足够湿润的两片唇肉,一手握着自己已经肿胀不堪的火热性器进入腿心,硬挺硕大的紫红色龟头抵上娇嫩唇肉间窄小的圆洞一点点试探着抵进。
姜薏害怕得简直快要哭出来,哥哥的东西那么大,她会被撑坏的吧…
“哥哥…”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