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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茫然又无助,被迫承受着男人大掌刻意抚弄而带出的身体里陌生悸动和汹涌情潮。
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一开口却是语不成调的音节?
明明想让哥哥停下来,明明,明明…
可是,可是……
懵懂的望着男人,眼神里是哀求的意味,嘴里轻轻的唤着哥哥。
男人却始终不曾心软,“不说话?不是这只?那是这只吗?”
嫩奶被哥哥在掌中玩弄得生生涨大一圈,热热麻麻的酥痒。
大手复又抓捏起另一只。
粗粝的手掌蹂躏肆虐着雪白滑腻的乳肉,敏锐的观察她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和每次身体颤抖的频率。
任凭女孩像初生的幼鹿在自己掌中惊慌,瑟缩,却始终保持自身的冷静克制,不心软,亦不放过。
像计算难解的数学题,反复的求证正确答案。
没有得到合理的回答,就换其他的解法,花样百出,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温柔只是用来迷惑小鹿的假象,真实的靳野是人如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