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愣了愣,莫名的脸热。刚刚是错怪哥哥了吗?还以为他又逗她玩。是怕她撞到车吧…可是干嘛都不挑一挑就买啊!
象是能猜到她想什么,不等她开口,男人便先开了口,
“吃不完可以让它吃”
靳野冷睨一眼朝着购物车晃尾巴的lucky,真是贱兮兮一条狗。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突然间就心血来潮要学做饭,他当然冷着脸不同意,他是没钱养不起她了吗?他精心养出的这身玉一般的好皮肉可不是用来洗米煮饭的。
可她真是越来越会拿捏他,给他列了个条子就开始念学习做饭的好处,从一念到十八,就没有一条不是说她想着哥哥,为了哥哥好。
行吧,原来是想做饭给他吃,他还能怎么拒绝呢?
他有时候也会想,自己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可是不管怎么行呢,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哪个不怀春?他的宝贝这么漂亮可爱,学校里又何止一个陈子易。
狂蜂浪蝶太多,她又笨得要命,根本不懂男人这种东西多下流,他当然要好好管教她。
年纪轻轻,他却真操上了老父亲的心。
……
夜里十二点,女孩儿终于写完试卷,从头到尾都没偷一下懒,谁让一樽煞神就坐在她旁边看报纸呢,连她抠抠手指头都会被男人严厉的目光盯视半天。
写完了,呼啦啦收了桌上的摊子,一把扯掉男人手里的报纸丢到地下,攀着宽阔的肩膀骑坐上大腿,纯黑丝绸睡衣的细吊带从圆润的左肩滑落,半个雪腻饱满的乳球露着,被光滑的黑色缎面衬得愈发的白嫩软糯。
滚动的喉结出卖了面容沉冷的,犹自故作镇定的男人。
女孩儿狡黠的笑笑,心里的小人在轻讽,哥哥装什么装?
鼓鼓的嫩乳贴上男人坚硬的胸肌,灵活的小手从西装裤里拽出衬衣下摆,沿着紧致的腹肌一路往上,摸到两颗硬硬的茱萸,啊,原来是这里。
柔软的指腹轻轻搜按着指下的小豆豆,隔着薄薄的白衬衣,唇贴上去舔吻着,衬衣被津液打湿变得透明,露出了男性乳头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