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握住小狗阴茎轻轻拉了拉插在狭窄尿道里的玻璃棒,如愿以偿地听到一声颤抖的哀叫,小狗沾满了汗水和眼泪的脸颊立刻就向着他的方向抬了起来,急切地说:“没有,呜,我真的没有……”

“露露真的没有和哥哥做过什么亲密的事情吗?”约拿对小狗的说辞半疑半信,他日渐膨大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像一个无底的空洞在支配着他的身心,他费尽心力打造出了一只完美的、属于他的小狗,又岂能让他人夺走、玷污他创造出的果实。

他漠然看着小狗呜咽告饶,握着他的阴茎慢慢地拔出了玻璃棒,颇为好心地为小狗手淫了一会儿,看他舒服得吟出了低低的娇喘,约拿挑起了嘴角,扶着小狗半勃的阴茎把玻璃棒又一次缓缓插进了顶端的小孔中。

“呜!主人,疼……好疼……唔……”小狗的娇吟转瞬变成了沙哑的哭泣,他亲了亲小狗的鼻尖,缓缓地旋动马眼棒,在脆弱娇嫩的尿道里抽插了起来,时不时往深处轻轻顶弄一下,感受着小狗克制不住的害怕和颤抖。

“主人,我没有……”小狗哭得一抽一抽,手上的镣铐挣得哗哗作响,摇着头开始胡乱地求饶:“对不起,我没想和他走的……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他示弱求饶的话语未落,玻璃棒蓦地插到了极深的地方,小狗浑身都在发抖,张开的嘴惊愕到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直到喉间溢出了一点痛苦的嘶鸣,被惊吓扼制住的哭声这才断断续续地响起。

约拿说不清楚他此刻内心的感觉,明明一切回到了正轨,他重新夺回了自己的小狗,可仍旧是有种不安感在隐隐作祟,他总觉得有什么变化了,但又无法明确地捉到这一点模糊的感觉,他只能通过他手下这具颤抖的躯体来确定自己的拥有,他只能依凭着掌控的手段来消解内心若隐若现的不安。

“呜呜,主人,疼……我想尿……呜,主人……”小狗难耐地在枕头上蹭着脑袋,慌乱无神地向着他的方向哀求,“我没有和哥哥做什么,他只是很照顾我……主人相信露露,真的什么也没有……”

即使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只是止步于亲情,也无法消去约拿心底嫉妒的火苗,他渴望的是他的全部,他想要的是他所有的目光,不论是谁,哪怕是小狗的家人也不能从自己这夺取小狗的一丝一毫。

就在约拿打定主意准备继续玩小狗的尿道时,门外传来了响亮的叩门声,他的动作一下子变得不耐烦了,抽插的速度都变得快了些,插得小狗瞬时就软在床上呜呜咽咽地抽噎。

但让人烦躁的叩门声还在持续,约拿拧起了眉头,大声问道:“什么事?”

福特浑厚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过来,“少爷,卡米拉小姐想见您。”

约拿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回头随声应道:“她有说是什么事吗?”

福特的话音顿了顿,又接着回答:“少爷,卡米拉小姐说想和您谈谈关于‘艾迪’的事情……”

堵在小狗尿道里无情抽插着的马眼棒终于停止了动作,小狗的抽泣也跟着停住了声音,被眼罩盖住了视野的脑袋慌慌张张地朝约拿的方向抬起,哆嗦着嘴唇问道:“主、主人……?”

下一秒他发出了一声尖锐无比的惨叫。

玻璃棒狠狠地插进了他尿道的深处,在最里端肆意旋转碾磨他脆弱的尿道内壁。

约拿冷笑着勾起了项圈,含住了小狗的耳垂啃咬他小巧的软肉,“露露,看来你哥哥为了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就连卡米拉也能被他说动。”

“他可真是个烦人的家伙。” 他捏上了小狗的乳尖,亵昵地揉搓他的乳肉,“那露露想回去吗?回到你可亲可爱的哥哥身边?”

“不,不想。”小狗迫切地摇着头,带着哭腔说:“我想在主人的身边……呜,我不会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