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觉得快乐吧?”约拿伸出手掰着艾迪的脸向后转,结实的腹肌上附着薄薄汗液,胯下持续快速地撞击小狗的圆翘屁股。
“露露,把舌头伸出来。”
艾迪双眼迷离已经失去了神志,顺从地听从男人的话语,伸出自己红艳的小舌。
“好孩子,露露真是可爱。”约拿低头吮吸少年娇红的软嫩舌尖,舌头横扫着艾迪的口腔掠夺他的空气。
艾迪的嘴里有着被打耳光时磕破的淡淡铁锈味,血腥味更是激起了男人变态的欲望。
他大力掰开艾迪的圆润臀瓣,让小狗与自己更加得紧密相连,凶狠撞击了数十下,第三次将精液喷射在少年被操得嫣红的穴内,温热的精液浇在肠肉内壁上使得穴肉不住抽搐紧缩。
失去了手掌的承托,艾迪再也跪不住了,他瘫倒在床上,股缝里被彻底操开的红肿穴口翕张着,艳色穴肉颤颤吐着腥浓白浊。
约拿观赏着小狗被开苞后翕张的红肿小穴,轻笑道:“露露的穴口被操得红红的,真可爱。”
昏昏沉沉的艾迪听不见男人的话语,他感觉自己被男人抱在怀里,温柔擦洗了他红肿的后穴,涂上了冰冰凉的药膏,四肢、身体、脸颊上也被抹上了药。
脖子上原先禁锢的项圈被松开,换上了能“叮叮叮”作响的铃铛款式并有柔软内衬的金属项圈,但还是同样锢得难受,小狗“呜呜”无意识哼叫着,约拿好笑地拨了拨金属项圈上的铃铛,将他抱回床上,亲吻小狗的额头,“乖露露,睡吧,做个好梦。”
艾迪在睡梦里无意识皱起眉,他的意识下沉落入无尽黑暗的噩梦,爆炸、尖叫、性侵和艾伦……
艾迪迷糊地呓语:“哥哥……”
约拿推开了门,没有听见他的呢喃。
约拿·坎贝尔,生来便是豪门贵胄,出身于帝国高贵的世袭贵族坎贝尔家族。祖父爱德华·坎贝尔爵士为第16代帝国皇帝立下汗马功劳,为帝国夺得了荣耀,顺理成章地晋升成为了爱德华·坎贝尔伯爵,得到封地,享受着用之不竭的财富。他的父亲修斯·坎贝尔,在盛年之际被17代皇帝册封为侯爵,哪怕约拿一生无所作为,作为坎贝尔侯爵唯一的儿子,他也能继承得到伯爵爵位和数之不尽的财产。
他的母亲芬妮·坎贝尔,原名芬妮·格林,出生于帝国边境的春天,在以种植为主业的小镇中快乐长大,曾是一朵美艳绝伦的小镇之花。她一路打拼,靠着自己的才能考入帝国大学,活泼大胆的芬妮曾是所有宴会上的主角,真正不可触碰的多刺玫瑰。
但她的刺被坎贝尔侯爵一根根折断,坎贝尔家族无耻地将这朵玫瑰占为己有。
她在百花盛开的季节里出生,也在相同的时节里死去。
那看不见天空的灰暗小屋、散乱头发疯狂尖叫的女人和她那饱含怨恨的绿色眼睛,这便是他对母亲最深的印象。
“不!不!你这个怪物!”一扇门,将母亲所有的怒火与怨恨封印在不见天际的小屋里。
“妈妈怎么了?”他抱着父亲给他的小狗一条拉布拉多幼犬,一脸困惑问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摸着他的头,眼睛却看着小屋,“妈妈她生病了,约拿不要一个人去见妈妈好吗?爸爸怕妈妈会伤到你。当然了,宝贝,她不是有意的,她只是病了。”
约拿侧着头,偷偷打量父亲,父亲那双充满可怕占有欲的疯狂目光看向远处,深寒得让他畏惧。
约拿不需要妈妈。约拿有着可爱乖巧的小狗,爱护他的父亲,为他尽心尽力的侍者们和事事附和他的朋友。更何况小屋里的妈妈与各种童话里反复叙述的温柔母亲截然不同,癫狂、痛苦、永远受难。
在约拿出生后的第12年,这个可怜的被禁锢的女人终于鼓起勇气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