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真的坏了,主人也能帮露露治好,在这个小小的尿道里插进我们过去玩过的马眼棒,堵住露露的尿道,露露就不会随便在床上失禁了。”

艾迪听了更是怯惧,低声下气地哀求:“不要给露露插那个……我会乖的,我不会尿床上了……”

约拿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安抚性地抚摸他哆嗦的腿根,“露露乖乖的,主人就不给你用这个。”

艾迪就像一只贪念温暖的可怜幼兽,殷切渴求主人的拥抱和亲吻,他需要主人浓烈的爱意来忘却自己脑海中嗡嗡回响的陌生呓语。

“露露再睡一会儿吧。”约拿亲亲小狗的面颊,“今天特别允许你多睡一会儿。”

艾迪点了点头,在爱抚下昏昏睡去。

他又一次听见了那个呓语。

入目所及是灰蒙蒙的大地,艾迪迷茫地行走在一望无际的黑色田野,陌生又尖锐的回声荡漾在虚无缥缈的黑幕之上。

他蹲下身捂住自己的耳朵如同头埋沙子的鸵鸟似的逃避他心底最真实的恐惧。

一只冰凉的手掌抓住了他的手腕,他颤抖着抬起眼,被迫注视这只近在咫尺的怪物,怪物扭曲的声音仍是能听出笑意:“艾迪,忘了我的名字后连长相也记不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