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拥着怀中来之不易的珍贵药草,一遍又一遍地默念自己的承诺:“艾迪,等着我,等着哥哥,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暖橙色灯光笼罩的房间里,约拿写完今日的日记放下了手上的鹅毛笔,准备叫来仆人来服侍他洗漱安睡,门外响起了着急的叩门声,管家低沉醇厚的声音仓促地汇报:“伯爵大人,守卫们逮住了来您花园偷窃的小偷之一,我们已经把他关在了地下室里,您需要来亲自审问吗?”
约拿只能打消了入睡的想法,披了件衣袍在福特的带领下来到了古堡最底层的幽暗地下室,守卫们为了防止闯入者伤害到尊贵的伯爵大人,自作主张地用锁链困住了男孩的手脚。约拿看着眼前灰头土脸不停挣动的男孩挑起了眉头,脏兮兮的面容都不能遮掩住男孩的美丽,一双如海水般湛蓝的清澈眼睛正凝聚着不甘,气势汹汹地盯着自己,宛如一只还没被驯服的小兽。
男孩恶狠狠地仇视着他,困住他的锁链也被挣得“哗哗”作响,喉咙里发出了“呼呼”的恐吓声音。
烛光的照射下,约拿的视线很快就捕捉到男孩与常人不同的地方,他走上前压制着反抗的男孩,让福特用烛火照亮了男孩黑色的头发间隐藏的东西一对灰黑色的小狗耳朵垂挂在头部两侧。
他轻笑着拉出藏在头发里的毛绒耳朵,看着男孩逐渐失去底气变得惶恐的眼睛玩味笑道:“这是什么?嗯,你该不会还有一条小尾巴吧?”
男孩心虚地移开了眸子,身体变得十分僵硬,喉间骇人的恐吓戛然而止。
约拿哑然失笑:“看来是真的有了?”他用双腿的力量钳制着男孩,把男孩摁在原地,手掌顺着哆嗦的脊背摸到尾椎,宽松的裤子掩饰着鼓起的臀部,里面藏着一条同样是灰黑色的毛茸尾巴。
长长的绒毛还带着人体的暖意,捏在手掌心里十分舒适,约拿勾着嘴角从上至下揉捏这条可爱柔软的尾巴,感受着他大腿压制下的男孩身体一阵阵颤动,男孩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呜!不、不!别摸了,别摸了!”
约拿向福特展示着男孩毛乎乎的兽尾,惬意地笑着:“看来我的古堡迎来了一位不得了的客人啊。”
福特毕恭毕敬地回应:“应该是帝国南部迁徙而来在古堡附近的村落定居的稀有兽人。”
酥麻的感觉顺着艾迪的尾椎一路向上,他想要制止男人抓着他敏感的尾巴把玩,红着脸用脚去蹬男人的身体,但适得其反,又被抓着脚腕把身体打开到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怪异角度。
“不,放开,别碰我!”艾迪紧张地叫嚣。
约拿心满意足地看着不甘的蓝眼睛里逐渐聚上水汽,“一个偷了主人东西的小偷可没资格对主人说‘不’呢。”
艾迪听不得他的鄙弃,恼怒反驳:“都是你们这些坏蛋贵族把草药给独占了,又干着囤积居奇的卑鄙生意!如果不是爸爸妈妈病入膏肓,事态危急,我们才不会做这种偷偷摸摸的违法之事!”
约拿停顿了一下,转头问福特:“他们偷了什么来着的?”
“伯爵大人,是隶属于帝国女巫协会的卡米拉小姐建议你在花园一角种植的植物,名为黑藤芦的高级草药”
福特顿了顿补充道:“几周前古堡附近的村落传播着一种只对兽人有影响的瘟疫,估计是这种草药能对病情有着疗效。”
约拿重重地捏了一把男孩的尾巴说道:“记着小狗,高贵的坎贝尔不屑于去做这种遭人鄙弃之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嗯?”
男孩用锁链束缚着的手臂推搡着他结实不动的身躯,憋得脸都泛红了,“不许叫我小狗!我有名字,我叫艾迪!”
约拿玩味看着兽人男孩不服输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松开了对男孩的桎梏:“福特,他可真像我以前养过的小狗,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