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的哥哥希望露露不要再打电话过去呢。”

他抽出沾着淫水的手指插入眼神迷离的小狗嘴里模仿性交进进出出,柔情和残忍在眼睛里同时掠过,“露露为什么不求救,是怕一张开嘴,你的哥哥就会发现你是个淫荡的小母狗吗?”

约拿抚摸小狗嫣嫣的唇瓣,一路顺着往下,摸上小奶子在高潮时不自觉滴出的稀薄奶水,指尖拭过点滴奶水喂给小狗,“露露要尝尝自己的骚奶水吗?”

手指抵在唇边不容拒绝,艾迪屈辱地张开嘴用舌尖舔去指尖的水渍,味道古怪,有着淡淡的腥味,但艾迪只是红着眼睛乖顺地仰头舔舐,直至手指变得湿漉漉才结束。

衣冠楚楚的男人拉起艾迪的手,让他跪在自己的双腿间示意他舔舐干净那根疲软的性器,艾迪被揪着头发,阴毛戳在脸颊上,扶着男人的大腿耻辱又顺从地张开嘴将性器包裹,强忍令人作呕的精液腥味,嘴唇裹着牙齿轻轻含着阴茎,舌头慢慢舔舐茎身上奇怪的液体。

“乖露露。”约拿轻抚小狗被他打得红肿的脸颊,感到一丝抱歉,但并不是对以暴力欺负小狗而感到歉意,他只是觉得这张漂亮的脸红肿了很破坏美感。

约拿对于自己暴力的征服手段从没有感觉过不妥,他喜欢并热衷于此,血脉里的恶劣本性隐隐作祟,他生来便是这样的,荒诞冰冷的童年衍生出一条充斥冷酷暴力的未来,他越走越远,越走越陡峭,迷失在他母亲的诅咒之中,重蹈覆辙,再难回头。

艾迪还沉浸在与艾伦失之交臂的悲伤中,他赤裸的躯体,滴着精的后穴,红肿的脸颊和溢出奶汁的胸乳,无一处不在彰显他的低贱淫乱,长长的睫毛垂下挡着湛蓝眼睛里无尽的恨意和悲伤。

约拿收拾好自己,也让艾迪穿上了衣服,为了不让精水渗出洇湿裤子,艾迪只能被迫塞了几张抽纸堵在穴里,被约拿抓着手腕一路走得趔趔趄趄。

卡米拉看见约拿匆匆离开的身影,赶紧追上,“约拿,你要走了吗?说着说着一转头你人不见了,尼尔说你去找小家伙了,没想到还真是。”

“露露身体有些不舒服,抱歉,卡米拉,我们先回去了。”约拿挡着艾迪的身影,卡米拉没能看见艾迪脸上的红肿。

“好吧,那下次叫你,你可别不来啊。”卡米拉带着几分玩味,好奇地眨着眼,“不过他真叫露露?和约拿你小时候养的那只小狗一样哎,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艾迪还没开口就被约拿拧了把臀肉,抿着嘴唇不敢多说。

“他买来时的名字我不喜欢,就决定改叫他露露了。”

贵族给买来的奴隶改名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卡米拉并没有对此上心,看着两人的身影越离越远,敏锐的卡米拉察觉到一丝古怪,但很快身后的贵族小姐们吵吵闹闹要卡米拉加入他们的游戏,她那一丝的古怪也随之抛之脑后,欢笑着回到宴会的人群中继续潇洒快活。

艾迪回到庄园的路程中再也没能睡着,他垂下眼一言不发,努力不让自己用充斥恨意的眼神去看他身侧的男人。日复一日的屈辱对待,他的人生被约拿强行掠夺,被用狗的名字称呼,学着像狗一样讨好主人,身体被改造得淫乱,本不该接受性交的屁眼现在会淌着水接受男人的操干,阴茎不用手抚弄也能从后穴里获得快感,明明是男性的胸脯现在却会在高潮来临时喷奶,怎么看都是个怪物……

这根本不能是艾迪啊……

他孤零零一个人在这里,失去了过往的一切,被叫着狗的名字,被他憎恨厌恶的人强暴,还得对这个人没有摧毁他的家庭和哥哥的未来感恩戴德,对毁了他的人感激涕零!

艾迪被约拿半搂在臂膀里,隐忍地咬着嘴唇,口腔里满是男人的腥骚气味,他逼迫自己将恶心的感觉咽回肚里,尽力不去注意这令人作呕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