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了不得的G点。
不然他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身前的宝贝正逐渐抬起头来,戳在下方不算柔软的床铺上。
沈康时正尴尬着,搜肠刮肚地想要怎么优雅又不失风范地跟冷马把自己那罐润肤露要回来,因为他现在确实有需要了。
恍惚间,冷马的手掌已经移到了他的臀瓣上,手指在他的臀缝中若即若离地摩擦着。
啊嗯
沈康时没忍住,爽快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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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已的呻吟声一出,沈康时和冷马都怔了一下,放在沈康时屁股上的那双手停止了动作,僵硬地放在尴尬又不好言说的地方。
房间里反常地安静,沈康时这才想起来,从他叫了那么一声之后,于邶的鼾声也停了。
稍远的床铺上传来一阵窸窣,于邶坐起来,揉着眼睛问:“出什么事了?我刚刚好像听见班长的声音了。”
沈康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将头埋在冷马的枕头上,大气不敢喘。
冷马把自己的被子盖在沈康时的身上,转过身回答道:“没事,他从床上掉下来了。”
“啊?”于邶一惊,赤着脚跑到他们的床边,隔着被子问沈康时,“班长,摔得严不严重啊,我听到你叫得好惨。”
刚才冷马和于邶说话的时候,沈康时心虚地伸手将被子拉高,将自己从头到脚地裹在了被子里。他还尝试着把自己的裤子拉起来,还没成功呢,于邶就来了。
“我没事,”沈康时的声音从被子里飘出来,听上去沉闷又痛苦,“你快回去睡觉吧。”
于邶却向沈康时表露出毫无必要的关心,他拉起被子的顶端,非要帮沈康时看看,吓得沈康时想要就地咬舌自尽。
紧要关头,冷马即时出手制止,将于邶的手挪开了,说:“我给他紧急处理过了,没事。”
“哦……”于邶听上去放心了,慢吞吞地往自己的床铺走,“那你们快点睡吧,明早还有升旗仪式呢。”
于邶躺下几秒钟后,寝室里再次响起规律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