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气温升得更高,与窗外的冷雨作用,在酒店房间的窗户上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让窗外的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

冷马觉得自己正燃烧着,强大的欲望和爱意变成一团火焰,正在他的身体里流窜,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意汹涌。

这次他的不算体贴,甚至有些蛮横,沈康时娇气地喊了很多声“涨得疼”,他都没有搭理,疯狂地、大力地、往更深更软处顶弄,要将沈康时撞得魂飞魄散一样。

不过,沈康时若变成了鬼,大抵也是个淫鬼。

因为沈康时虽然哀叫,但两条腿仍紧紧缠在冷马的腰间,软绵绵的手掌在他的后背上轻柔地抚摸,哪里有比这更赤裸的勾引?

冷马将沈康时抱离窗台,放在大床的中央,下一秒就又扑了上去。

哪怕是短暂分离几秒钟都让沈康时觉得空虚,默契又急切地将双腿打开,冷马进入地非常顺畅,沈康时痛快地叫了一声。

近似小猫的撒娇。

这次冷马在抽插的同时,在那穴口里碾磨,果然,很快沈康时的叫声就连成了串,嗯嗯啊啊地给他鼓劲。

“太满了……”沈康时说,“太深了,不行了……”

冷马恶作剧地抽了出去,只留下顶头在他的穴口附近戳弄。

“啊……别……”沈康时着急地向下探看,他全身都泛着潮红,所以看不出来是否在害羞。

大概是会的。

冷马问他:“别什么?” 同时焦躁地咽了口气。

“别嘛,”沈康时不说明白,只着急地扭了扭胯,将腿开得更大。

他的小穴是漂亮的殷红,羞怯地张合,屁股蛋上是刚刚撞击留下的更深的红。

骚死了,真的好骚。

冷马本来想再逗他两句,但他定力不够, 他永远无法抗拒这个样子的沈康时。

沈康时将一切都打开给他,像是随便进入一片森林,却在入口就看到花团锦簇,每一朵都盛放得恰当好处。

沈康时所有的姹紫嫣红,所有的芬芳扑鼻,都是给冷马准备的。

只静候他一人的采撷。

冷马狠狠地顶进去,又快又狠地抽插,肏得沈康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过,如果真的让他说的话,他大概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极度的快乐和极度的痛苦都会让人短暂地失言,那是一种超越了语言的巨大的感官冲击。

因此,沈康时除了呻吟,只有享受,摇呀晃呀,索取和承受,抱着冷马的脖子痛快地释放。

泪水和精液,呻吟与淫语,射精的时候,沈康时几近痛哭。

他曾那么热爱活着,而现在更甚。

冷马要把他操死了。

.

雨渐渐停了,床上的一对爱侣在被窝儿里温存。

冷马嘬着沈康时的乳头,又用舌尖轻扫,沈康时不可避免地又硬了。

“不来了、不来了。”沈康时告饶,“雨停了,我们出去走走。”

冷马的大手握着沈康时的阴茎,稍些使力地一撸,换得沈康时放荡的淫叫以及更硬的反应。

“知道了。”冷马说。

但他根本不知道。仍旧咬着沈康时的乳头,一只手照顾他的阴茎和囊袋,另一只手往小穴里勾了勾。

随后,忘记了第几次地,再次进入了他……

等他们俩(主要是沈康时)休息够了,决定出门踏青的时候已接近傍晚。

沈康时有些发虚,腿脚都是酸的,有些无助地抓着冷马外套后面的帽子。

他们在附近走了走,空气里都是新鲜的泥土香气,但沈康时觉得这个味道多少让人联想到情欲。

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