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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学习较好,辅导老师默认他刚才出校补课去了,包括班里的同学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冷马憋着笑,认定沈康时根本不会撒谎。就算他大大方方地出校又大大方方地回班,也不会有任何人质疑他,可他偏偏做贼心虚,欲盖弥彰。
趁沈康时坐回自己身边,冷马贴过去问:“去哪儿啦?”
沈康时抿着嘴,将书包往里推了推,“唔……处理一些私事。”
“哦……”冷马故意将尾音拖得很长,盯着沈康时看。
此刻,他的小包子的小脸红得不可思议,像是一口气从学校门口跑进来,剧烈运动过后的涨红;也像每次被他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地伺候到射出来的潮红。
冷马狭着眼睛,悄声问:“沈康时,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儿了?”
“哪有?”沈康时随手拿起英语课本立到书桌上,将整个脑袋藏在里面不给他看。
冷马这才注意到,小包子的脖子根儿都变红了:这明显就有事!
可沈康时态度坚决,一直到晚自习下了都不肯正眼看冷马一眼,除了给他讲题,也几乎不跟他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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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周的时间过得又快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