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
冷马却没打算放过他,故意把脸凑过去垫在他的手臂上,说:“那么想摸就摸吧,反正一起睡觉的时候你也没少摸,全身都摸遍了吧?”
沈康时赶忙堵住他的嘴,脸红的像要冒气,气鼓鼓地警告:“你小点声,被人听到了咱俩都得名誉扫地!”
冷马不敢再逗他了,直起身前后瞅了瞅,这个点儿教室里只剩住校生,而且座位与他们有一定距离,部分还带着耳机,应该没人能听到。
“胆小鬼。”冷马揶揄他。
沈康时懒得搭理,从桌洞里抽出两张试卷拍到冷马的课桌上,“写了!这两张卷儿里的内容最全面也最基础,吃透的话保你这次数学月考能及格。”
冷马不假思索地拒绝,直接把那两张试卷又塞回了沈康时的桌洞里。
“你就乖乖写吧,又不是在害你,”沈康时重新将试卷放到冷马桌上,跟他商量,“这周末我们不是要去福利院见你“妈妈”么,只要你乖乖做题,我一定帮你美言几句。”
冷马有些动摇,仍装出不以为意的样子,“嘁”了一声。
“你就写吧,”沈康时握着冷马的右手放到桌子上,强硬地把自己手里的笔塞到他的指尖,“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我就告诉你“妈妈”,你在课堂上睡大觉,还经常逃课去训练。”
听他这么说,冷马仍旧冷着一张脸,凝望自己的右手,油盐不进的样子。
沈康时见劝不动他,撅着嘴重新找笔写题。
不一会儿,冷马终于出了点动静,看过去,他在试卷的顶端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咬着拇指,缓慢地审视第一道题。
不错,冷马同学, 加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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