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让您进去。”
颜清悦冷眼看着他,重复道:“给我让开。”
“您真的不方便进去。”温恒略微摇头道。
颜清悦的脸色全完冷了下来,“温恒,你护主不力我还未责罚于你,你最好马上给我让开。”
“此事在下自会向皇上与贵妃娘娘请罪,只是眼下大夫在给王爷医治,王爷未着寸缕,您身为女子不便入内。”温恒不卑不亢地回绝道。
两人久僵不下,而被颜清悦甩在身后的洗砚,终于另寻了一匹马赶至了福王府,一进到萧衍的院子里,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
她疾步上前,在颜清悦身侧站定,唤道:“小姐。”
“你来得太慢了。”颜清悦往后退了一步,用眼神示意洗砚,让她把温恒弄开。
洗砚点头,从腰间抽出一条长鞭,猛地甩在温恒面前半步的位置,寒声道:“烦请阁下让路。”
温恒捏紧了手中的剑鞘,拱手道:“颜三小姐,温某不愿与你们动手,但也无法放你们进去,还望颜三小姐理解一二。”
“废话少说!”洗砚用力一挥,长鞭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直冲温恒的面门而去。
温恒抬起手用剑鞘挡住这一击,手上的伤口被内力崩开,鲜血立刻染红了白纱与衣袖,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眼前这人是下了死手了,可颜清悦毕竟是萧衍日|后的王妃,他也不好出手伤了二人,只能咬着牙死守着。
一攻一守过了十几招,温恒身上的伤口尽数崩开,青珀色的衣袍上满是血迹,洗砚看着都有些于心不忍,收了手中的鞭子,好言劝道:“阁下本就受了伤,再这么下去怕是要伤了筋脉,我家小姐只是想看看王爷,并无恶意,阁下还是尽早让开吧。”
温恒这才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双手早已被长鞭震得没了知觉,旧伤新伤一起更是四肢无力,用剑鞘抵着地才能勉强站稳,却依旧坚持道:“在下不能放二位进去,还望颜三小姐恕罪。”
洗砚早就听闻福王的心腹是个死板无趣、不知变通的人,如今一见当真是如此,心里不免觉得好气又好笑,放缓了语气道:“我家小姐不久后也是你的主子,现在想进去看看王爷是否安好,有何不妥?”
“若是过了门,自无不妥。”
“你这人真是…...”洗砚叹了一口气,又扬起了手中的鞭子,“既然好言相劝无用,那便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