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悦看着那鼓鼓的小山包，眼里带着宠溺与无奈，还有几分心疼和自责。

若小九没有生于皇室，定能天真的无忧无虑地活着吧。

可是她花了太长的时间，才脱离了她父亲的掌控，等她回京之时，小九早已不是初识时那般纯真烂漫了。

是她回来得太晚了，若是她还能早些回来，应该能让小九与八皇子一样，早早地离开这深宫之中，去自己的府邸。

“小九。”颜清悦低声唤道。

“嗯？”被子里传出一声闷闷的声音。

“对不起。”

萧衍扯了扯被子，露出一个头来，疑惑道：“为何要同我说对不起？”

“让你受苦了。”

“日子是我自己过的，与你有何关系？”萧衍低笑道。

若我当初不离开这京都，至少还能一直陪伴在你身边。颜清悦在心里答道。

萧衍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便问道：“你为何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