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兴奋归兴奋,也没忘了正事,每日仍旧去青女医那里报道,骑射课倒是免了,上次伤好之后她再去马场,被人给拦下了,说是太子殿下有令,不许赵姑娘再轻易上马了。
赵露暖本来也不喜欢上体育课,所以也没多大遗憾,只是问了问那匹被自己取名叫朱朱的枣红马如何了,对方挠挠头,问了几个人都不知道朱朱的下落,只好说去查查,回头再传消息给赵露暖。
赵露暖也只能点头了,心想着估计是被哪家的公子小姐看中了,牵回去养了,心里还有点遗憾,那真的是又漂亮又乖的一匹好马,她蛮喜欢的。
青女医见她天资聪颖,也抛下了那些基础的课,而是让赵露暖直接调制药方、进入实践,偶尔还会和她讨论讨论辩证思路,已然把她当一个出师了的徒弟对待了。
赵露暖有心想找机会和青女医说说皇后的事,可青女医这些日子几乎忙得脚不沾地,怕是没有时间好好听她说,赵露暖觉得,这么重要的事,不想被敷衍带过去,得坐下来好好说,便耐心等着。
又过了十几日,赏菊宴筹备好了。
下午三点左右,宫眷们便可进宫了,这其中不乏许多宫妃也是很久不见家人了,趁这个机会团聚一次,情绪有些浮动,宫里处处飘着又哭又笑之声。
赵露暖在人群中殷勤地探头看着,直到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便惊叫一声,像只冲出屋檐的雀儿,猛扑过去,几乎扎入那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