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就好像在看着一位天神似的。
几米之外,独自走到僻静处的睢峻,忽然在一处灌木丛前停住步子,手掌在袖内,狠狠地攥成拳。
那个道童,竟真的是赵府嫡女。
她承认了。
她居然承认了!
太子惆怅地低头看看自己。
我不干净了。
他咬咬牙,少倾,面色重新归于一派平静的雍容,缓步离开。
一阵匆促脚步声逼近,赵露暖刚从地上爬起来,正拍着自己膝盖上的灰。
来人正是她爹赵鸿毅,一见到她,就奔过来,大掌握住女儿的肩膀,问道:“乖宝,你看见太子了吗?你是怎么搞的,额头上脏兮兮的呢?”
赵露暖用手背擦擦额头,刚刚跪得太实诚,额头上都沾了灰了,她点点头:“看见了,太子刚穿过花园去书房了,我这是给太子行礼跪的。”
“哎呀!”赵鸿毅拿袖子给女儿擦擦脸,“做做样子就得了,不必跪得这么认真的!乖宝等着,爹给你备了一份大惊喜!”
说完,赵鸿毅又急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