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渊只看了一眼，看着上面的记号，目光充满寒意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沈芳华：“真当朕好糊弄吗？”

“这箭上的记号指向你。”

沈芳华见状，瞳孔震惊，她慌神的情况下根本没想起来这回事，只以为陆姐姐替她顶罪了，她被便没事了。

可她此时被皇上的话震慑住了，刺激之下竟乱喊乱叫：“不是我！不是我！”

“这箭不是我的！”

“陆姐姐，你快说这箭是你的！你快说！你快说呀！”沈芳华发疯似的又朝着陆清雅大喊。

陆清雅刚想开口，就见姚莹突然出声：“这和陆贵人有何关系？”

“陆贵人今日都未曾出去狩猎吧？本宫和皇上离开之前，陆贵人还在和九王爷说笑呢。”

姚莹话刚说完，就见沈芳华疯了似的，神色疯狂地模样冲着应渊疯喊疯叫：“皇上，臣妾不是有意的！”

“臣妾没有想过射珍婕妤，臣妾不是有意的！”

“陆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说要替我认罪吗？”沈芳华发疯似的抓住陆清雅的胳膊摇晃，面色有些不大正常。

陆清雅此时还能冷静地回着沈芳华的话：“芳华，你也看见了，眼下我帮不了你了，芳华，你清醒些。”

“够了！大吵大闹成何体统！”应渊呵斥出声，沈芳华好似清醒了些，安静了下来。

“皇上，臣妾有罪，臣妾不忍心见着从小一同长大的沈美人受罪，心软之下便谎称是臣妾射的箭。”

“臣妾知晓这样做是错的，还请皇上责罚！请皇上对沈美人网开一面，她不是有意的！”陆清雅跪在地上，把头狠狠磕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