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嬷嬷,这腿几时能好?我受不了了,太医呢!唤过来给我止痛!”
苏夫人听着,急忙进门,走到床边看着腿上缠着纱布的苏婉柔,面上心疼不已。
“我的乖乖,怎么成了这副样子!”苏夫人一脸心痛的样子望着苏婉柔,坐到床边拉着她的手不放。
苏婉柔见到自己母亲到来,先是惊讶了一会儿,随即便委屈地哭了起来:“母亲,女儿好难受。”
说着,似要挣扎着坐起来,苏夫人忙打断了她的动作:“母亲知晓你难受,你可不能乱动了,这要是又动着伤口了,怕是恢复地又慢了些。”
就在这时,苏婉柔见着殿下竟然也在,面露惊喜之色,立马也顾不上疼痛,忙看向应恒:“殿下,您来看我了?”
“殿下,妾身眼下不大好看,殿下莫嫌弃。”苏婉柔说着这话,脸上闪过一抹不好意思。
应恒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有些倒胃口,面上还要忍着不适,装着关心的样子上前问候她:“柔儿,你只管好好休养,我如何会嫌弃你,你可是我妻子。”
苏婉柔原本就算不上好看,眼下脸上还被摔得破了皮,更是谈不上美感,看得应恒心里作呕。
他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恨不能立马就走,忙扯了借口:“柔儿,你乖乖养伤,我还有事,父皇交代了任务,我这一走暂时不能回府,你可要注意着身体。”
“岳母,劳您费心了,我这便先行离去了。”应恒说完,走出来苏婉柔的房间,瞬间好像松了口气。
急急忙忙往西郊大营赶去。
苏婉柔望着殿下离去的背影,眼底有几分不舍,还是苏夫人安慰了她一番,她才扯出一抹笑意。
“柔儿,殿下可是有正事要忙,你别想多了。”
“母亲,我明白的。”紧接着,她又换了一副委屈的神色,开始和苏夫人颠三倒四地告状。
“母亲,你不知晓,都怪苏婉凝那个贱人,明明就是她的马,非要让我骑!”
“若不是她,我如何能被摔成这个样子,明明该是她受着的!”
“怕不是她早就知晓马有问题,故意让我骑,好让我受罪!”
“母亲,这个小贱人是越来越狡猾了。”
“在府里唯唯诺诺一副任凭使唤的样子,没想到进了宫,倒是长本事了!”
苏婉柔话不停歇地连番编排苏婉凝,说得起劲了,身上一用力,像是气不过一样,想挣扎着起身。
没想到有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直抽气:“嘶!好痛!”
听得苏夫人又是一阵心疼,忙哄着她:“你莫生气,母亲回去便修理这个小贱人的姨娘,给我儿出气!”
“还是母亲心疼我。”苏婉柔阴柔一笑,面上得意了几分。
“她的女儿让我儿遭了大罪,我岂会放过她!这罪合该她受着!”苏夫人面上闪过一抹狠色。
随即又慈爱地望着苏婉柔,说了些安慰她的体己话,叮嘱她好生养伤后,便回了苏府。
刚一回府,苏夫人脸上的笑意便消失不见,面无表情地吩咐着底下的丫鬟:“去把杜姨娘叫过来!”
正在自己院子里绣花的杜姨娘,尚不知发生了何事。
就见夫人院里的丫鬟过来,语气带着几分不善地开口:“杜姨娘,夫人叫你过去,跟奴婢走一趟吧!”
杜姨娘心中一慌,忙放下手中的绣活儿,站起身整理一下裙摆应着丫鬟:“我知晓了,这便走吧。”
她边走,心中那份不安的感觉越是强烈,每每夫人叫她过去,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她压下心底的慌张和不安,急急忙忙跟着夫人的丫鬟雨露前去。
刚一进院里,苏夫人院里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