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他的心情都没有,腮帮子被松子糖顶得鼓出一块,站在那里慢慢红了眼眶。
应溟瞬间手足无措,虽然他还只是握剑站着,却连指尖都僵硬到不知如何动作,好在小常没有真的让眼泪掉下来,吸了吸鼻子似是自言自语,“我们王爷那么好,明明那么好……要是不是福王就好了……”
应溟垂眸藏了眼底一闪而逝的暗色,抬手揽了小常的肩,安慰似的拍了拍,“王爷没事,保证。”
就还是日常谈情说爱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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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沈铖就没再提当不当王爷的事情,柳卿明白,又不是买颗白菜,想不要就不要了,当不当福王恐怕不是沈铖说了算,沈铖也是为了哄他开心才那么说的。柳卿不生气,他就是心疼沈铖,继续当福王一定还会伤病不断,为什么非要他那么好的铖哥哥来承担这些?
柳卿现在就连看见沈铖一如既往淡定从容的样子都觉得心里难受,可他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努力把医术学好,以后遇到事情的时候不至于只会哭。
日子照常,太后还是老样子,乐此不疲地往他身边塞女人,皇帝则不肯让他睡懒觉,还下了圣旨让他每天必须去上朝。所幸朝廷这段时间意外地风平浪静,不是暴风前夕那种山雨欲来的平静,真的是一派其乐融融。就连重阳的秋猎,沈铖本来寻思着恐怕他还得吃点苦,却是就那么顺顺当当的过去了。
那天事多沈铖回去比较晚,柳卿早等得心急如焚,见他好好的回来了也没放下心,一句话不说就去扒沈铖的衣服,直到看见那羊脂玉般的皮肤完好无损,没多出什么新的伤口,才放下心来。
自然是被沈铖如饿虎扑食般好好折腾了半宿,沈铖坏得很,说什么泄多了伤身,从头到尾吊着柳卿在高潮的边缘,自己在他肚子里都灌了两次了,却真就一次都没让柳卿去。柳卿委屈得要命,他浑身热烫得早就融成了泥,又舒服又难受简直堪比折磨,哭得梨花带雨,呜呜咽咽说尽了骚话,也没得到一次痛快。
最后柳卿实在气得不行,一脚踩肩,一脚踹胸口,再一脚蹬在沈铖肚子上,扭来扭去地挣脱出来,摸到床头暗格里的那个玉势,当着沈铖的面,挑衅一般,自己把自己插得浑身爽利。
饥渴得雌穴才一被冰凉的玉势顶到要命的地方,柳卿就痉挛着高潮了,湿哒哒的小穴泄洪般吐出一大汩淫水,连着沈铖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全在抽插间被带了出来,柳卿哼哼唧唧地无意识蹬着悬在空中的小腿,一边爽得不能自已,一边含着玉势继续自己揉弄豆蒂和尿眼,没揉两下生生把自己玩到二度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