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极了并没有多少力气。

男人那颗被酒精入侵的混沌脑袋并没能够转过弯来,也没能够深思熟虑前方是否有陷阱,眼前人只是莫名其妙地突然示了弱,男人便瞬间忘记了刚才的疼痛,狞笑着抬起手用力地捏住了迟秋的下颚。

“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迟秋瞪着男人,带上了些许哭腔,语气故作凶狠实际上毫无威慑力。

男人听着迟秋的声音反而笑了起来,他捏着迟秋下颚的力气又大了一些,吊儿郎当地凑近着迟秋的脸蛋在他耳边吹了吹气,又在他眼前说起了不干净的话。

迟秋耳朵微红,露出了羞怯又恼怒的神情,一副委屈模样地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了,像极了被雨水无情打蔫的花骨朵,摇摇欲坠仿佛在下一秒就会被折断,可怜又脆弱。

“不如穿着这条裙子给我操吧。”

2。

“小变态,哥今晚让你爽死。”

1。

“你……”

迟秋抿着唇,沉默着在心里倒数,当数字即将归零,男人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与此同时一声痛呼在意料之中响起。

手腕随着男人的一声痛呼被松开了,迟秋脚下一踉跄,被人握着手腕往前拽去。

迟秋被来人用保护的姿势护在了身侧,他轻轻地啊了一声,伸出手指勾住了‘好心人’的衣角,颤动着睫毛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手指在抖,声音也在抖,像一只受惊的雏鸟:“谢谢你,他太可怕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还好有你的帮助。”

徐予洲只觉手臂猛然一紧,随后它被人牢牢地搂住,温热的体温穿透了布料传来,融进了彼此的血肉里。

他冷着脸低头望去,正好对上了迟秋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迟秋似乎很惊讶,他睁圆了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徐予洲,眼睛里涨潮般瞬间盛满了雀跃与期待,让人莫名地联想到了节日时收到惊喜礼物的孩童。

徐予洲觉得自己快融化了,快被那双眼睛中的热意灼伤了。

迟秋搂着徐予洲的手臂,微微仰起脸,贝齿轻咬着殷红的唇瓣,他瞧起来好脆弱好委屈,像受尽委屈的小可怜,又好像一只在雨天里等待新主人的落魄野猫。

迟秋将柔软的侧脸贴上了徐予洲的手臂,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哥哥,怎么是你。”

徐予洲一怔,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浑身紧绷起来,他看见迟秋的好看嘴唇微微张合,听见迟秋用盛满了依赖的绵软语调喊出了那一个无比熟悉的称呼,它宛如一道魔咒,将徐予洲禁锢在属于过去的牢笼里动弹不得。

群?1~22~49?整理.221-8-21 22:21:4

1

徐予洲抱着迟秋离开了酒吧。

起初徐予洲并没有打算抱迟秋,但迟秋踩着那双高跟鞋跌跌撞撞,还差一点儿崴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