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予洲停下了动作,目光专注地问道:“可以吗?”
迟秋先是笑了笑,随后露出了很认真的神情,他朝着徐予洲眨了一下眼睛,说:“可以。”
下巴被徐予洲的手指捏住,迟秋躺在座椅上承受着徐予洲落下的亲吻,徐予洲连亲吻都极其小心翼翼,像蜻蜓点水又像春风拂柳,温柔得令人心惊,似乎生怕自己呼吸稍重一些都会弄疼迟秋。
迟秋在徐予洲的亲吻中湿润了唇瓣与眼角,与此同时他抬起了双腿勾上了徐予洲的腰肢。
迟秋的动作自然不止如此,安安分分便不再是他,他的脚后跟抵着徐予洲的尾椎骨,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碾着徐予洲的后腰。
钻木可以起火、摩擦能够起电,而情欲也是如此,徐予洲的心脏在迟秋的故意蹭磨中宛如触了电,让他的一颗心发软发麻。
徐予洲七上八下怦怦乱跳的心脏在此时此刻终于落了地,心甘情愿准确地坠进了迟秋的掌心。
他们的上半身依旧端正整齐,然而紧紧相贴的下身早已一丝不挂。
迟秋光裸的臀肉在抽插间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徐予洲的胯部,拍击声在耳边暧昧地萦绕,迟秋红着脸紧咬着牙,紧绷着下颚强忍着已经涌到了喉咙的呻吟。
徐予洲的手指深深地嵌进了迟秋的小腿肚,将白皙细嫩的皮肤掐出了红痕,他握着迟秋的双腿用力挺腰顶胯,在迟秋绵软的唔唔声中将龟头顶进了后穴深处。
温暖的软肉将徐予洲的阴茎紧紧包裹,而徐予洲将迟秋牢牢地覆在了自己身下,他就着插入的姿势伏下了身子,低头与迟秋接起了吻。
这次他们亲得稍稍凶了一些,但迟秋已经无暇去回想与比较。
屁股里的那根粗硬阴茎依旧在快速抽插,烫热的茎身来回摩擦着穴肉,龟头毫不留情地碾着迟秋的敏感点与理智,终于令迟秋在亲吻中再一次迎来高潮。
迟秋抑制不住地从唇角泄出了呻吟,他的喘息与眼泪又很快被徐予洲的亲吻吞下,低哑的声音夹杂着粗重喘气声在他的面前响起,哄小孩似的轻缓温柔:“不要哭,我慢一点。”
迟秋被操得犯了蠢,话语未经大脑便脱口而出:“不可以慢!”
但迟秋的脑袋被情欲醺得混混沌沌,根本没办法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迟秋被情欲的潮水拍翻,但他却又不愿意从池子中游出,他贪恋着性爱带来的快感,即使眼泪与喘息哗哗地往外流也不愿意就此放手。
徐予洲听从着迟秋的命令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迟秋在一波又一波快感中却舍不得说出“慢点”,他只能够紧紧握着徐予洲的手臂,在肉体拍击声中颤栗着腰肢射出黏稠的精液。
迟秋在射精后稍稍找回了理智,他伸手挠了挠徐予洲的腰,忽然问道:“你没钱为什么还开汽车?汽车也要加油呀,油费还蛮贵的。”
迟秋的问题问得非常不合时宜,寒冬腊月泼一盆冷水也不过如此,它甚至令徐予洲的动作停滞了一瞬。
所幸徐予洲的阴茎没有因此萎掉,他的阴茎依旧粗硬直挺地插在迟秋的屁股里,并在下一秒用抽插换来了迟秋的一声绵绵呻吟。
徐予洲咬了咬牙,红着眼睛与迟秋对视着:“有我爸给的加油卡。”
“好吧。”
迟秋忍不住笑了笑,只不过他的笑声很快又戛然而止,尾音在半空中打了一个旋,然后落回了迟秋的喉咙里化作了勾人的喘息。
徐予洲最后射进了迟秋的后穴里。
倒也不是徐予洲故意为之,在这件事上他着实无辜。
当时徐予洲处于射精的临界点,他凝重着表情正要将阴茎从迟秋的屁股里抽出,然而他才刚刚稍有动作,迟秋便握着了他的手臂将他往前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