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如果我非要让它硬起来呢?”
实际上迟秋并不在意这个疑问句的答复,他也没有给予徐予洲半分拒绝的机会。
温热的掌心将粗大的茎身包裹,细嫩的指尖一次又一次在敏感的龟头上揉捻蹭刮,迟秋睁着微醺薄醉的眼睛往前俯了俯身,近距离欣赏着徐予洲眼中的难耐。
来自徐予洲的喘息终于飘进了迟秋的耳朵里,他坏心眼地停下了动作,捏了一下徐予洲的耳垂,问道:“很难熬吗?耳朵都红了。”
徐予洲的双手被冰凉的手铐反扣在身后,而唯一的钥匙此时正躺在不远处的茶几上,他受制于迟秋的手中任由着对方动作,只能够摇着头勉强地笑道:“你觉得开心就好。”
迟秋目不转睛地盯着徐予洲,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
随后他挺直了腰将手指碰上了自己的胸前,慢悠悠地解开了最上端的一颗纽扣。
迟秋动作缓慢地一颗一颗解着身上衬衫的纽扣,每松开一颗扣子,大片白皙的肌肤便跃入徐予洲的眼中,在这个过程中迟秋紧盯着徐予洲的眼睛,将徐予洲每一个瞬间的神情尽收入了眼中。
迟秋不紧不慢地将身上衬衫脱下扔向了一旁,他赤裸着上身坐在徐予洲的腿上,轻轻歪了歪脑袋,半长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拂过了光滑的肩头。
“以前我每次穿裙子、戴假发和你一起去逛街,店员都会说你的女朋友真漂亮。”迟秋将掌心覆上了徐予洲的脸颊,长睫微颤,露出了一个很漂亮的笑容,“可是哥哥你看,我是男生。”
徐予洲喉结微动,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促:“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女孩子。”
迟秋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而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与怜悯无关。:“我知道呀,所以你才会害怕得逃跑,你接受不了自己变成别人口中的同性恋。”
迟秋不厌其烦地与徐予洲旧事重提,当他看见徐予洲的眼中攀上几分痛苦后,又缓下了语气:“后来你又回来了,然后你说你喜欢我。”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因为你发现比起当同性恋,‘失去我’这件事更让你感到害怕。
无人将这份爱意说出口,但他与徐予洲都对此心知肚明。
或许是酒精的缘故,今晚的迟秋极具攻击性,每一个动作与每一句话都带着压迫的目的性,他在朝着徐予洲步步紧逼,将徐予洲一步一步逼退到悬崖边上,让对方在胆颤心惊中听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将旧事重提。
他们对彼此过于了解,以至于迟秋仅用言语便能够掌控徐予洲的情绪。
而反之也是如此,徐予洲懂得如何轻易地令迟秋感到开心。
许多迟秋未能想明白的事情,徐予洲统统清楚。
迟秋全凭心情做事,坏脾气的小孩正在借着酒精发脾气,那么徐予洲便心甘情愿地当出气筒。
徐予洲也清楚,从今往后自己与迟秋之间的相处模式将与曾经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