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不止耳朵红了,温则的脸也烫了,他一把扣住了迟秋后脑勺正准备将这人亲得说不出调侃的话,而这时翟执西的声音又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迟秋,你想吃什么?”翟执西说。

于是温则被食物轻而易举地打败,迟秋瞬间从他的手下逃走了,他只能孤零零地站在露台上空落落着一双手,眼睁睁地望着迟秋小跑着朝着菜单奔去。

饭后回到酒店时已经有些晚了,他们这一次回的是迟秋所订的房间,原本温则想拦着翟执西不让他进门,结果没拦住,还是让翟执西进了屋。

进屋之后迟秋谁都没理,径直去了院子里的私汤泡温泉,他坐在池子里曲着腿看了几眼自己的大腿根,幽幽怨怨地叹了一口气。

因为身上痕迹的缘故,迟秋根本不能够往人多的公共温泉里泡,那俩人简直属狗,连他的小腿都不放过。

迟秋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件事,那时候他刚与翟执西开始打炮没多久,有一次他们刚上完床,迟秋便有事要回家一趟,而令迟秋没想到的是,他回家后竟然看见常年出差在外的父母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惊喜地与父母打完招呼后迟秋正准备回房间,没想到爸爸却突然叫住了他,迟秋一脸迷惘地回过了头,便看见爸爸对他挤眉弄眼:“小秋,脖子、脖子。”

妈妈推了推爸爸,在一旁偷笑:“孩子长大了,管不住了。”

当时迟秋没听懂,还是回到屋子后路过镜子时多看了两眼,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非常显眼的印着两枚新鲜的吻痕。

迟秋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瞬间红了脸,在爸妈的偷笑中捂着脸离开了家。

回到公寓后他第一时间便去找翟执西算账,结果账没算成,反倒是被翟执西压在窗台上反扣着手老老实实地操了一顿。

“在想什么?”

翟执西的声音突然想起,打断了迟秋的回忆。

迟秋抬起了头,与拎着浴袍站在池边的翟执西对上了眼睛,他朝着翟执西笑了笑,伸手攥着翟执西的裤脚摇了摇,说:“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翟执西垂着眼望着他:“徐予洲?”

“不是呀,是关于你的事情。”迟秋摇了摇头,“我腿软了,抱我起来,好不好?”

将迟秋从池子中抱出来时,翟执西握着迟秋的阴茎捏了捏,迟秋轻轻地叫了一声,抬起双手虚虚地握着翟执西的脖子假装要掐他,装作恶狠狠地说:“别动!”

温泉将迟秋整个人泡得暖乎乎,他赤身裸体松松垮垮地拢着浴袍,像被泡软似的软绵绵地坐趴在翟执西的腿上,拇指有气无力地在翟执西的喉结上按了按,他先是亲了一下翟执西,才问道:“你想做吗?”

昨晚迟秋被折腾得狠了,翟执西此时根本没有这个想法,但既然迟秋这样问了,他坏心眼地用手指刺了刺迟秋的穴口,故意说:“想。”

迟秋果然上当了,他扭了扭屁股躲开了翟执西的手,伸手按在了翟执西鼓起的胯间:“不做好不好,我给你口出来。”

根本没有等到翟执西回答,迟秋便已经扯下了翟执西的裤子,当他低下头将阴茎顶端含进温热的口中时,才听见翟执西轻笑了一声:“好。”

翟执西仰躺在院中的椅子上,手掌覆在迟秋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地抚摸着,他并没有强迫迟秋为自己进行深喉,只是起伏着胸膛、压抑着粗喘感受着柔软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刮过自己的茎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