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晕乎乎的,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你怎么不说话呀?”
温则将龟头往迟秋嘴唇碰了碰,软下了语气哄他:“老婆,张嘴,舔一下。”
迟秋这时候还有力气呛他,撇了撇嘴:“谁是你老婆,无语,不要脸。”
只不过之后迟秋还是乖巧地张开了嘴,伸出艳红的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温则的阴茎顶端。
温则的手掌覆上了迟秋的后脑勺,动作很轻地抚摸了一下,迟秋哼了一下,眯着眼睛对他笑:“舒服吗?”
“舒服。”温则摸了摸迟秋的脑袋,嗓音低哑,“乖,张嘴。”
当迟秋张开嘴正准备将温则的性器含进去时,这时来自身后的顶弄突然力道重了一些,迟秋被翟执西操得膝盖一软,身子被顶得不自觉地往前,微张着嘴让温则的阴茎重重地操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迟秋后面的穴被翟执西的阴茎堵满了,小巧的嘴巴也被温则塞得合不拢,他的眼泪可怜巴巴地往下滴,抽噎着听着温则在自己的头顶上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
迟秋不觉得羞耻,只是觉得两张嘴都被塞满的感觉很怪异、很新奇,但他很快便无暇及此,翟执西的龟头再一次重重地碾过他的前列腺,他爽得脑袋一片空白,瞪圆了眼睛浑身一阵痉挛,阴茎颤颤着又射出了精水。
翟执西摆胯抽插的力道并没有因为迟秋被操射而减少,他握着迟秋的腰,用指腹按压摩挲着迟秋敏感的腰侧,在又一次将阴茎重重顶进深处的软肉时,他说:“啾啾,还射得出来吗?再操就要操出尿了。”
然而迟秋并不能回应翟执西的话,他的嘴巴被温则粗硬的阴茎堵满了,烫热的茎身一次又一次地压着他的舌头往深处操,龟头顶入了喉咙的深处,将迟秋的声音全部都顶回了喉咙里。
温则最后没有射进迟秋的嘴里,他握着纸巾包裹着龟头射完精后还喘着气问迟秋:“我做得好不好?”
迟秋累得不想说话,只是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
温则将迟秋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手搂着迟秋的后腰,一手往下摸,他将手指缓缓送进了迟秋被操得红肿的穴里,慢悠悠地抽动着手指,叹了一口气:“不像某些人都不会体贴人的。”
翟执西没有理温则,他将手中沾着浓稠精液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又转身上了床回到了迟秋的身旁,他伸手摸了摸迟秋覆着吻痕的后颈:“肚子都鼓起来了,啾啾吃饱了吗?”
迟秋缩了一下脖子,很小声地嗯了一声。
翟执西低下头用牙齿叼着迟秋的后颈皮肤磨咬了一下,又问他:“喜欢吗?”
迟秋轻着声音:“喜欢。”
这时温则忽然停下了抽插手指的动作,他搂着迟秋的手忽然松开,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翟执西正准备伸手去推人。
眼见着即将开始真的在床上打架,迟秋终于忍无可忍地咬了咬牙:“温则。”
温则悻悻地收回手:“到!”
翟执西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有病啊,到什么到。”迟秋笑得肩膀都在颤,他伸手推了推温则,“笑得我都软了。”
“真的吗?”温则说着就要伸手去摸迟秋的阴茎。
迟秋将他的手拍掉,瞪了他一眼:“你到底进不进来?”
温则没吭声,握着迟秋的臀肉将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地往穴口里挤,直到整根没入,他才说:“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