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睛,像极了一只只会贪图享乐的猫。
如果迟秋是猫,那么他大概是一只不会认主人的小没良心,哪一家小鱼干比较香就跟着谁走。
想要让他乖乖回到自己身边,则必须要拿出更具有诱惑力的诱饵。
温则坐在翟执西的床上搂着迟秋,他的手还要往迟秋的衣服底下伸,温热的手掌顺着脊椎骨往上慢条斯理地摸,指尖划过迟秋的乳尖时,他还坏心眼地揉捻了两下。
迟秋被温则亲吻着,他还时不时抬眼偷瞄翟执西,他见到翟执西回到了窗前的椅子坐下,并且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着实有些吓人。
迟秋不想顾此失彼,他与翟执西对视着,并且朝着翟执西眨了眨眼,奈何他实在不会单眼wink,导致面部表情管理失败让温则发现了异常。
“你眼睛抽筋了?”温则松开了迟秋,蹙了蹙眉。
但温则很快便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令原本已经喷发的火山又迎来了新的一轮爆发。
温则都快气死了,他捏着迟秋的脸颊肉拽了拽,恶狠狠地说:“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迟秋脱口而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这句话无疑起了火上浇油的作用,迟秋被温则直接按到了床上,这一回他被亲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眼前画面都变模糊了。
翟执西不知何时来到了床边,他握着纸巾在迟秋的眼角按了一下,将挂在眼角要坠不坠的泪珠轻轻擦走。
温则坐在了迟秋的身侧,撇着头看向另一个方向一声不吭,他解开了迟秋手腕上的蝴蝶结,牢牢握着迟秋的一只手不愿意松开。
翟执西附下身与迟秋对视,他抬了抬眉,似笑非笑地问迟秋:“怎么办?”
迟秋抬起了另一只手摸了摸翟执西的膝盖,小声说:“碗里的和锅里的我都要。”
翟执西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而温则下一秒便回了头,他又伸手掐住了迟秋的脸颊,强迫迟秋与自己对视。
温则垂着眼,又开始假装可怜巴巴的小动物卖可怜,翟执西觉得有些辣眼睛,在迟秋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一个白眼。
温则的语气既委屈又酸溜溜:“那你更喜欢碗里的还是锅里的?”
“我有两只手。”迟秋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