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迟秋被温则牢牢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够翘着臀肉等待温则的下一次抽插。
迟秋知道温则是故意的,他在惩罚自己偷瞄隔壁桌的一米九。
温则顶胯的动作好欺负人,龟头重重地顶上最深处,下一秒又毫不犹豫地性器整根抽出,阴茎破开紧致的后穴重复着整根没入抽出的动作,将迟秋插得浑身颤颤地抖。
浑圆饱满的臀肉被撞击拍打得绯红一片,迟秋的耳朵红得像是快要滴血,他被操得浑身嫩粉发热,像是刚被从淫靡的情欲池水中捞出。
迟秋撑着墙壁却使不上力气,双腿又颤又软只想往地上跪,但温则的双手紧箍着他的腰肢,又将阴茎紧紧地埋在了他的体内,迟秋被牢牢地钉在了温则的身上根本没办法往下滑,只能够踮起脚尖翘着屁股被温则操。
迟秋扁了扁嘴,吸了一下鼻子,语气含含糊糊:“腿抽筋了。”
温则没说什么,但也没有停下,他将迟秋翻过了身与自己面对面,托着迟秋的屁股将人抱起来操。
期间又有人进了卫生间,迟秋还听见门外有人在打啵,亲吻时候的啧啧声钻进了迟秋的耳中,他听得心里微颤,眼睛湿漉漉地盯着温则,沉默地向他讨吻。
餍足之后的迟秋变得有些娇气,他小声说自己腿好软不想走路,伸手摸了摸温则的后颈非要往他的背上爬。
温则最近很喜欢在床上欺负迟秋,迟秋在床上说的十句话里有九句话他都不会听,但他又会在床下尽力去满足迟秋的每一个无伤大雅的要求。
起初迟秋还会在温则耳边说悄悄话,但过了一会儿他便没有了声音,只有均匀的呼吸从温则的颈侧羽毛般轻飘飘拂过。
回到酒店后他们又在浴室中做了一次,原本温则并没有这个想法,他只想着给迟秋洗澡,却没想到这人被脱得一丝不挂后非要往他身上攀,光溜溜地贴着温则一个劲乱蹭,磨得温则面红耳赤,胯间鼓起了一大团。
迟秋当时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迷迷糊糊地说:“还想要。”
他说话的时候也不安分,柔软的小手慢吞吞地往温则的裤子里钻,钻进了内裤底下胡乱揉捏着温则的阴茎与睾丸,把温则的阴茎握得直挺挺地竖起,最后硬梆梆地操进了迟秋的屁股里。
之所以只做了一回,还是得怪迟秋,这人把温则的火气撩起来了又不负责任,搂着温则的脖子才摇晃了几下屁股又趴了下去,竟然维持着这个姿势伏在温则的肩上睡着了。
后来的事情迟秋一概不知,他迷迷糊糊地去梦里见了周公,再睁开眼睛时窗外的天已经亮了,白昼的光芒落进了室内,将屋子变得亮堂起来。
迟秋在被窝中懒洋洋地扭了扭身子,臀肉在无意中抵上了温则的胯部,他愣了一下,下一秒便翻过了身子面向了温则。
温则还未醒来,迟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庞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凑上前亲了一下温则的脸颊。
迟秋此时睡饱了心情颇好,直接将手伸进了温则的内裤里替他解决晨勃,柔软的掌心包裹着茎柱来回撸动,指尖在龟头顶端又划又碾,硬生生将温则从睡梦中惊醒。
温则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即使意识还未恢复也被身前的异样吓了一跳,他大惊失色想要掀开被子往床下跳,然而才刚掀开被子,迟秋便轻巧地翻身跨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温则稍稍抬起脖子,从他的视角只能够看见迟秋的背影,迟秋的身上穿着一条黑色的棉质睡裙,睡衣的颜色将原本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