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则的话题跳跃得与前言毫不相干,但迟秋很快反应了过来。
温则最近满脑子都是跨年的温泉之旅,迟秋有时候都怀疑温则悄悄在房间里放了本日历,每天躲在房间里撕着日历倒数‘还有多少天去温泉’。
迟秋点了点头,问他:“这么着急吗?我下课后还有很多时间能回家拿行李。”
“嗯,我非常想看雪。”温则一脸认真地说。
万一回家遇见翟执西,那人非要死皮赖脸跟上来,双人温泉之旅因此泡汤了那可是糟糕透了。
当然,这句话温则只在心里想想,并不会讲给迟秋听。
“迟秋,咬着它。”
温则将迟秋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手掌顺着迟秋的腰侧往上摸,他让迟秋自己咬住T恤的下摆,
灯光柔和地落在了光裸白皙的胸膛上,温则俯下脑袋啄吻轻咬着光洁的皮肉,他不舍得在迟秋的皮肤上留下齿印,只印下了一枚又一枚绯红的吻痕。
迟秋咬着衣摆说不出话来,只能够含糊着小声呜咽,过了一会儿他实在忍不住了终于松开了口,被撩起的衣摆轻飘飘地落下,宽大的下摆将温则的脑袋笼盖。
温则的脑袋将T恤顶起了轮廓,迟秋的手掌覆在了他的后脑勺上,隔着布料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
衣摆将温则的动作遮挡,但迟秋依旧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温则在他胸前胡闹作乱。
乳尖被舔舐磨咬,舌齿轻磨着敏感的乳孔,迟秋忍不住呜咽着要往后躲,但他的后腰被温则的手掌紧紧紧箍,无处可逃。
好不容易等到温则停下舔舐,迟秋又听见温则的声音闷闷不乐地响起:“你什么时候把徐予洲加回来了?”
迟秋并没有问温则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这是一个很容易找到答案的问题。
或许是温则用他的手机给他打游戏排位时看见了新信息弹窗,又或许是他窝在温则怀里给徐予洲发信息时被看见了。
但这都不重要,因为迟秋并没有想过将这件事瞒着温则,于是他老老实实地坦白从宽:“这个月月初。”
温则不会要求迟秋把徐予洲删掉,只会说:“不可以把他放在置顶,还有,把他备注改成全名。”
比起语言上的温和,温则的动作倒是一点儿都不温柔,即使迟秋已经坦白从宽,温则回报给他的却是抗拒从严的严。
这时温则的牙齿又抵着他的乳尖轻轻地磨咬起来,迟秋被刺激得发出一声绵绵的嘤咛,一滴泪水无声地从发红的眼角滑落。
“松开,别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