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一脸纯情:“那操我插我呢?”
徐予洲从小到大都很难拒绝迟秋,所以在同意和拒绝之间他选择了第三个选项,他没有回应,而是再一次选择了逃避,他沉默着移开了视线,目光落在了车窗外。
徐予洲很清楚自己一直都在逃避。
那天早上醒来,他看见迟秋身上的吻痕指痕时也只会光说着无用的对不起,然后眼睁睁看着迟秋眼中的情绪低落下去。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选择安抚迟秋的情绪,而是匆匆逃离。
徐予洲那时太急太慌,口不择言说了好多不该说的话,后来每次想起迟秋错愕的眼神,他都会一次又一次地意识到自己错得离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明明是自己将迟秋拉上了床,可最后嘴上说着“我们可以忘记这件事情,继续当普通朋友”、“对不起我一直都喜欢女人”的也是他。
后来也怪不得迟秋会送给自己一句‘你还不是他(她)好友。请先发送好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你真的很讨厌,躲了我这么久,好不容易见一次面还给我脸色看。”迟秋忽然说,“刚才林星丞还悄悄问我是不是欠了你的钱不还。”
徐予洲沉默着,他又想说对不起了,但直觉告诉他迟秋不会喜欢听到这三个字。
他伸手握住了迟秋的手腕,轻轻地捏了捏,听着迟秋小声地抱怨自己。
迟秋的情绪真的变得好快,这会儿不生气,而是下垂着嘴角变得委屈起来,掰着手指头数落着徐予洲的所作所为是多么渣男负心汉。
迟秋问他:“你让我离你远点,是在害怕什么呢?”
徐予洲知道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但他只是张了张嘴,最后并没有出声。
迟秋的手终于伸进了徐予洲的内裤里,掌心直接握住了粗硬的阴茎,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徐予洲的唇角,笑了笑:“你装哑巴也没有用,你知道答案。”
柔软的手握住了柱身,迟秋极其消极怠工毫无技巧可言,只管胡乱地上下撸动。
可即使如此,那根粗硬的大家伙也兴奋地吐出了精水。
迟秋忽然噫了一声,指腹用力地从徐予洲的马眼刮过,令徐予洲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