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是库酱很弱啊,若是真要和我打起来的话,估计会很轻易的就死掉吧。”

血腥凯撒仍然在笑,那双深蓝色的眸子中闪动着些愉悦,对着她说道:“但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一点的话,你也可以说装作没有看见我。”

“为什么?!!”

她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道。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为了这么个男人就背叛组织?你有了解过组织有多么恐怖吗?你不怕死吗?”

“就为了这么个公安卧底,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啊!”

血腥凯撒站在那里看着她,听着她一句又一句的问话,最后露出了个笑来。

她的眼中闪动着些库拉索所看不懂的情绪,说道:

“值得啊。”

像是知道时间不够了,血腥凯撒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不想杀你,库酱,走吧。”

“等到有一天,或许你也会想要离开组织,到时候你就能够理解我了。”

蓝色卡片在记忆结束的瞬间化为了光粒。

-

“等到某一天,我也想要离开组织……?”

库拉索将这句话念出来,喃喃道,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恍惚。

她抬起自己的手腕,那上面曾经那人送给她的手表现在已经看上去残破不堪,永永远远的停留在了12点的位置上。

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从病号服的口袋中掏出了个东西来。

是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送给她的白色小海豚挂件。

“我是库拉索,而库拉索……想要是什么颜色的,就可以是什么颜色的!”

她用力攥紧了手中的吊坠,却在下一秒,感觉自己所在的包厢猛地一震,一束光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是琴酒带着武装直升机来了。

但……

库拉索抬起头来,看向被人从外面破开了一个大洞的上方,然后,瞳孔猛地一收缩。

“Ciao,辛迪瑞拉~”

那人的红发被直升机的光照得分毫毕现,像是火焰在燃烧,又像是一道鲜红的旗帜,于夜风与直升机螺旋桨所刮出的风中飞舞着。

对着她伸出手,然后笑着说道:

“要不要和我走?”

原本坏了的手表上,分针坚定的跨过了12点,又一次的运动了起来。

-

“喂,琴酒,在库拉索在的那个位置,好像有个人站在那里。”

基安蒂的声音有些不确定,“这么高的地方,那家伙是爬上来的吗?”

但刚刚还在不停的发出指令的琴酒,却并没有说话。

他皱着眉头看向那个方向,然后在下一秒,迅速的将自己放在枪盒里的狙击枪掏出来开始组装。

“?”

基安蒂的头上冒出来了一个问号。

但很快,她的头上又冒出来了一个感叹号。

能够让琴酒这个反应的人,不是莱伊的话,就只能是一个人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基安蒂只觉得自己眼角的蝴蝶纹身开始发烫了,她立马调试着直升机上的望远镜,试图对焦上那人。

入目是一头熟悉的让人忍不住有些想要咬牙切齿的红发。

而那个打扮,那个丑得令人不能直视的诡异搭配……

也就只有血腥凯撒那家伙能够搞得出来吧?!

“闭嘴,基安蒂。”

琴酒已经组装好了狙击枪,从武装直升机的一侧探出身去,开始了瞄准。

而在他的狙击镜中,那人顶着那头鲜艳的永不褪色的红发,穿着那身丑爆了的衣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