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菜,而是他的血肉似的。

“师兄?”

她抬起头来看他,那抹红也显得更加刺眼,鲜艳的像血。

“……吃过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是如何发出的,艰涩的,带着些嘶哑的,很是古怪。

他看见自己的手背上,鼓起了山峦叠嶂似的青筋,骨节因为克制而泛白。

他闻见了一股潮湿的雨味和玫瑰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无法挣脱。

“你,一直睡到现在?”

他问出了一个绝对已经越界了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