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人类在蚂蚁的面前放下一粒米粒。
但这米粒不是每次都会有的。
表现好的时候会有,表现不好的时候就没有,然后会变成一只毫不留情的从天上降下来的鞋子。
噗叽一声,就让蚂蚁四分五裂。
组织里的代号一直都在那里,但人却一直变来变去。
他已经记不清上一任琴酒的样子了,所能回想起来的,大概只有在子弹穿过那家伙脑袋时,抽的那根烟的味道。
冰天雪地的,为了不被对方发现自己的踪迹,他往嘴里塞了好几口雪,舌头冻得都要掉下来,抽的那根烟吸到肺里满是血腥味。
他的野心也带着这么一股血腥味儿,像只寻找猎物的秃鹫,久久的回旋于莫斯科的荒原上。
组织里面有叛徒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他的职责之一就是把那些叛徒揪出来,然后用枪子奖励他们地狱的车票一张。
但他从未想过,血腥凯撒有可能会是那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