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个白兰?这什么鬼形容。
如月枫扯了扯嘴角,在心里说道:【闭嘴吧你。】
然后就看到,刚刚还坐在椅子上的琴酒,一仰头干了杯子里剩下的所有的酒,罕见的摘下了自己脑袋上的黑色礼帽,往这边走来。
他弯腰脱下脚上的皮鞋,铂金色的头发被舞池顶上的光照耀得好像是银子一样,闪闪发光。
然后,便学着她的样子,开始和做广播体操一样的摆动着身子。
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在没有了礼帽的阴影遮挡之后完整的露了出来,如同贝加尔湖中的春水,又像是春季繁茂的白桦树林。
如月枫笑了,“你怎么还是来了?不是说这是猴戏吗。”
琴酒啧了一声,声音听上去慵懒得如同刚打完哈欠的狮子,“酒精上头,所以陪你来丢丢人。”
他望向她,“还记得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在那跳这种傻到家了的舞。”
如月枫愣了一下,皱了皱眉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