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难受……”时青使劲仰起脑袋看他,哭着说。
朋友们都是好人啦,只是他们不清楚青青宝贝。沈樊真的把青青藏得很深,他们就是想看看青青究竟长什么样子。也是预谋了很久(?)沈樊瞳孔地震了hhh下一章是你们期待的车震,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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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车震 对不起哈哈哈
沈樊带着时青提前走了。他的私人行程一般不喜欢让司机陪同,因此车内还空无一人。车门开到一半,沈樊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喝了些酒,开车或许会有些危险。
他将时青塞到副驾驶上,又从另一边上了主驾驶位,打电话让秘书派一位Beta或者Omega司机过来接人。而后他把车窗车门都关好,打开车上的冷气。
时青方才在洗手间里小吐过一阵,把今天早晨吃的东西全弄出来了,现在倒是没有再吐的意思,只是病恹恹的,迷迷糊糊地犯困。
他头都点到肩膀上了,可能是在走过来途中闹腾得太厉害了。
从酒吧出来到沈樊停车的那一小片草坪的路是一条小道,旁边栽着花和灌木丛。这是沈樊特意选的道路,挨着一个小公园,在热辣阳光直射的下午几乎没有人经过。
时青起先还是规规矩矩的,被沈樊的手牵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才刚走出去几步,嘴里就开始吐出些含含糊糊的话,小小声地嘟囔,像是怕被沈樊听见。
沈樊略俯下身,凑近他的嘴,才隐约捕捉到一些字词,用的是很担忧的语气,“阙阙还在家里,他现在难不难受呀……”
他说着,眼圈就红了,委屈地说,“我不应该把阙阙丢在家里……呜呜呜,我好没用……对不起……”
沈樊只好停下来哄时青,把他揽到自己怀里擦眼泪,一边说,“陆尤远会看着他,没事的……”
时青哭得更凶了,弄得沈樊满手背都是他的泪痕。沈樊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哭成这样,就听时青哽咽地说,语序混乱得不成样子,“阙阙、阙阙会不会死掉……我、我没看好他,没看好阮阮……”
沈樊察觉到话里一些微妙的指示意味,抚摸时青背后的手停下来。
他蹙着眉问时青,“阮阮是谁?”
时青突然像被踩着尾巴了,眼神变得惊恐起来。他想从沈樊身上逃开,却被沈樊死死摁住手腕和肩膀,不让他动。
“告诉老公,阮阮是谁?”沈樊的语气称得上是极度温柔的诱哄,“是你养的小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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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青养过一只通体灰白的折耳猫,是他刚刚怀上沈阙的那三个月期间养的,在一个清晨去时丢掉的。沈樊不大记得是怎样丢的猫,只知道时青此后情绪低落了足足一个月。
最严重的那几天,时青被皮鞭抽打连疼都喊不上一声了虽然沈樊的确强迫他闭上嘴,但这和完全提不起兴致喊疼是不一样的。
那天夜晚沈樊也丧失了欺负时青的兴趣,也可能是那天工作得太累。他将失神了的时青抱上床,问他,“发生什么了?”
时青看起来很难受,喃喃道,“不见了、不见了,阮阮不见了……”
沈樊这才知道时青记挂着猫。他之前一时起意把朋友家生了一小窝的幼猫抱一只回家里养,是因为时青总会定定地看电视屏幕里的母婴广告。
这件事还是偶尔撞到时青的保姆阿姨告诉他的。沈樊一开始不相信,直至他无意间买了件外包装印着小孩的小玩意回家,十次有九次都见到时青抱着罐子,才发觉不对劲。
时青已经是一位初经成熟的Omega了,属于Omega的母性心理泛滥一点都不奇怪。沈樊猜想他在家里是孤单了,就在机缘巧合下抱了只猫回去给他。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