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Omgea,好些人都被他弄过。”

简宁每添加一个字,沈樊的呼吸就被人扼紧一分。

他语气重了许多:“时青,是这样吗?为什么不和我说?”

时青无措地眨眼,似乎是并不清楚沈樊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不疼、不疼的,不算什么……”

他说到一半,好像想起来什么,比方才更坐立不安了,抖得像红眼睛的兔子,嗫嚅着解释道:“已经没有事了,没、没有必要在意的,不是故意不告诉您……”

酒吧内环境嘈杂,大家都没听清楚时青那声敬词。只有沈樊敏锐地捕捉到这样的字眼。

已经没有事了,那时青又在害怕些什么呢?

为什么还要对他使用敬词?时青的潜意识里仍旧在怕他吗?

时青想要将这个小插曲强行遮掩过去,也想把在眼里打转的泪水全擦干净。他有种强烈的不自在感,好像所有人的活动都被自己搅浑了。

他认为自己做错了事情,不然这些人为什么都在看他呢?

“打扰到你们了,对不起……”时青说,又转过去向简宁道歉,“简先生,谢谢你。我、我不应该在这里的……我先走了。”

时青直到刚刚才认出这位简先生。

他怎么会不记得简先生呢?他什么都清楚得很。简先生大学的时候喜欢打球,在话剧社扮过女性Omgea,还穿了一件绣了花的旗袍。他睡得早,起得也早,还有晨起慢跑的习惯。他面上看上去硬气,私底下却喜欢吃甜口的糕点和水果。沈樊和他第一次约会,就在街边的甜品店里买了樱桃蛋糕。

都是沈樊最开始让他记住的。沈樊叫人列了一整个单子,好长好长,时青想破脑袋也记不清。沈樊之前肏他时总喜欢拎着单子里几条拷问他,像是对一个拙劣模仿品的例行检测。

检测不合格的玩具就会被惩罚。

时青总答不上来,就会被沈樊用鞭子抽打。

他下手一直没有轻重,只是用于泄愤,不是为了调情。

好疼好疼,是他时青活该。

他知道简宁有多好,也知道自己哪哪都比不上简宁。

类似于小三和正主碰面一般的愧疚。时青对简宁感到愧疚。

“去哪?”简宁还没来得及扯住他的手腕,就被沈樊抢先一步。

沈樊的步伐是乱的,气息有些不稳,“去哪里?就在这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