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仰赖齐妃,为何如今齐妃成了太妃,长公主却每每与之相处或提起她时都充满抗拒,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处理完政务,天边已经擦黑。

又陪着长公主用完晚膳,薄朔雪才回自己的院子。

今日殿下看着他的目光一直很疑惑。

似乎在说,为何他今日性子这么好。

薄朔雪确实是有意纵着她,就像对待一根早已绷得太紧的弹绳,要偶尔放松一些,才不至于叫她彻底崩断。

只不过……

这纵容似乎也有尽头。

薄朔雪回房打算沐浴,就见屋里又站了五六个婢女。

“侯爷。”她们齐齐行礼,“奴婢服侍侯爷洗漱。”

薄朔雪皱着眉,看了一眼她们放在旁边的一张大花棉被,疑问道:“你们怎么又来了?我说过,不必服侍。”

“这是殿下的意思。”宫女答道,“等侯爷沐浴之后,就请侯爷进入寿喜被中,由侍卫送侯爷到殿下房中去。”

薄朔雪的头皮登时麻了。

什么?寿喜被?

他没听错吧?

那殿下是要他像宫里被临幸的妃子一样,穿上特制的衣裳,卷在被子里,被送过去?

薄朔雪怒道:“哪怕是殿下,也不能这样不讲道理!”

他发起怒来,宫女终究是畏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