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浓黑:“何事。”

“殿下。”薄朔雪又喊了一句,半蹲下身,同郁灯泠视线平齐,“请殿下恕罪。”

郁灯泠一脸麻木。

恕罪?

恕什么罪。

他在说什么。

啧,好烦,听不懂,想要他闭嘴。

已经被迫听了一上午之乎者也的郁灯泠比往日更加暴躁。

长公主的脸上虽没有任何表情,但莫名的,薄朔雪就是能从她那变得更加无神的眸中看出一丝迷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