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灯泠撇撇嘴,没有再拒绝。

进了屋,薄朔雪把郁灯泠好生地搂着,窝在床上同她讲道理。

“阿灯,我知道,皇位高寒,你是心中慌张惧怕,但无需如此,你与之前的帝王不一样,我也与旁人不一样,我会永远陪着你。”

郁灯泠眼眶微热,转身似乳燕投林埋进薄朔雪胸膛里,喉咙却绷紧,假作无事。

“哼,怕什么,我只是不想如此劳累而已。”

薄朔雪抚着她的肩背。

阿灯以往连同人交流都少,骤然之间肩上背负着江山社稷,会退缩也是很寻常的。

更何况她从来不对权势感兴趣,让她坐在皇位上,于她而言,的确是赶鸭子上架。

但从现实来考量,薄朔雪还是觉得,阿灯要站在最高处才最安全。

无论薄朔雪怎么说,郁灯泠揪着薄朔雪的衣襟,只默默不抬头。

这无言的依赖和委屈,比她先前找过的无数借口都要让薄朔雪心软。

“那你呢,我也知道你在怕什么。”过了许久,郁灯泠低低地说。

“我并不计较外物,什么帝王权势,以前,现在,以后,我不会有一刹那在意,也不会对我有丝毫的影响。我只想同你在一处,看到你时只愿意想起高兴的事,而不是把你当做臣子,总是想着那些劳劳碌碌的事。”

听着这些,终于,薄朔雪忍不住被动摇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