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再想要什么开口便是。
锅子味道大,就不能在床上吃了。薄朔雪把郁灯泠拉到庭院里来,今日恰好凉风习习的,坐在树荫下很舒适。
坐在桌前,薄朔雪替郁灯泠摆着碗筷,按长公主的口味,调了碗凉汤。
他自己则调了一碗火辣辣的酱料,打算等下蘸着吃。
做着这些准备,薄朔雪便已经是喜气洋洋的了,开口絮絮叨叨:“吃这个最好的便是,虽吃的同一锅,却也能吃出不同的风味。阿灯你肠胃不好,吃的时候记得过一遍凉汤,免得烫坏了。”
他在说着话的时候,郁灯泠一直在旁边,一声不吭、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翕动的双唇。
薄朔雪有所察觉,停下来几次,“嗯?”了一声,摸摸自己的脸颊:“有什么东西么。”
郁灯泠还是盯着,一言不发,薄朔雪摸来摸去,最后摸到了自己的唇角。
他对着铜锅倒映出来的自己看了看,确实并无异常。
阿灯在看什么呢。
薄朔雪笑笑,不再计较,专心致志地将鱼糜丸一颗颗放到锅里。
煮好的第一颗,薄朔雪夹起来,用筷子分开晾凉,夹起一半喂到长公主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