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比划一下。
可假山这边能通行的路足有十几条!!!
左看右看,很是相似!夜里又黑,他出不去了。
绕来绕去,最后还是回到原地。
腿!还特别酸!!!
他头疼欲裂时,却坚持的继续走,不曾察觉,眼前一阵风过,三步外多了个块瓜皮。
采花贼没留意,一脚踩上去,整个人向前倾。
手里的图纸跟着飞出手心,在他起身脏话连篇抱怨时,已被调包。
采花贼捡起新图纸。
图纸变得格外通俗易懂,简洁明了。还附有一个大大的箭头。一直通往目的地。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后背凉飕飕的,可见是装见了鬼。但即便如此,他也大着胆子照着方向前行。
做他们这一行,玩的就是心跳和刺激。
他顺利的走出迷宫,又顺利的走出刘府。
采花贼看着熟悉的街道陷入深思,再看箭头所知的目的地。是隔壁。
采花贼懵。
谁不知,沈家女娘最是貌美。全丰州找不出第二人。即便她同盛的几位贵人之间暧昧不清,可这又如何!
他阴测测一笑。
被他得逞后,沈家女娘难不成还敢冒着被弃的风险说出去,让贵人为她做主吗!
绝不可能!
她不敢!
这便是人性!
那些被占了身子的女娘只会怨天尤人,寻死觅活,也不愿清白有损。
甚至亲眷还要帮她瞒着
可他也曾尝试入内,还没挨近大门,却被从天而降的黑影揍的鼻青脸肿。
如何还敢进!
一炷香后,他绕着宅院转了一圈,试图钻狗洞。
暗中的影五忍无可忍,现身。
下一瞬他的脚离地。
“啊啊啊啊啊!”
这边。
柳姨娘端着燕窝过来。沈家出事后,她便收拾包袱来了此处。
“听说孙掌事数落了娘子一通?”
“没错!”
沈婳:“孙姨最会吓唬人。”
“那也是为了娘子好。”
柳姨娘温声道:“娘子身子便是好全,身边的人也会提心吊胆,怕您再出差池。”
自知沈坠是被害后,柳姨娘老了十岁。平时除了念经,就是给沈婳炖各种补品。
沈婳吃着木瓜燕窝,下意识掐了掐腰身。
还是一样的细。
柳姨娘念及外头的事,不免唏嘘。
“城内人心惶惶。要不是娘子身边安排了人守着,谁能安心?”
柳姨娘胆怯道:“娘子可还记得阳江街卖梅花酥那对夫妻?成亲十载,这才生了个女儿,护的跟心肝似的,眼看着及笄,年前刚定下一门亲事就遭遇此事,好在没失了清白,不然,夫家怎会要?虽然没出事,可也吓坏病了一场。”
“还有不少人家,入夜不敢安眠,专门守着花儿般年纪的女娘。好在全没出事。”
沈婳这般样貌,若没贵人庇护,只怕是祸端。
沈婳垂眼,去看茶盏。
“记得,也见过。那女娘生的颇为好。”
柳姨娘还要再言,就见房门被打开,一身黑衣蒙面的采花贼被扔了进来。
她吓得起身。
沈婳缓缓抬眸,她很有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