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接纳,只不过撑不过几个吞吐,就全交代了进去。

射精之后谢央南就瘫软了下来,闭着眼享受这飘飘然的畅意,等全身的知觉恢复,他才发现自己被摆成了跪趴着的姿势,脸对着的是池青烟的裆部,而挺翘的臀肉则被池青焰凶蛮地揉捏着。

不用多说,谢央南就主动地去解开了池青烟的皮带,随着一层层剥离,那勃起的阴茎也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眼热地看着这精神饱满的鸡巴,嘴里不停地分泌出唾液,用手随意地撸了几下粗壮的茎身,就饥渴地将硕大的肉冠给吃进了嘴里。

谢央南实在爱极了被充满的感觉,而他脑海里的淫乱想法也好像被兄弟俩破译解密了,阴茎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往他嘴里塞,被调戏玩弄的嫩穴也被一根坚硬滚烫的肉柱挺入,将他串联成了填满阴茎的容器,随着轻缓的抽插整个人前后挺动着,很快就让他迷失在了欲海里。

身后的每次顶撞,都会让口中的阴茎深入一分,他受不住想退,可后退也只是会让肉穴往那阴茎上坐,最后的结果只会是他一边给鸡巴深喉,一边被鸡巴操进了肉穴的骚心,简直是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夜渐深了,可这场属于三人的漫长交融才刚刚拉开序幕。

第115章番外、猜颜

三人的爱难免会拥挤些,尽管谢央南有心去平衡,可感情不是砝码,无法量化,多一个亲吻、多一个拥抱,甚至是多一个眼神,都足以令另一人拈酸吃醋。

其实他们表现地很隐晦,也刻意遮掩过,可作为漩涡中心的谢央南,又怎会发现不了四周的混沌涌动,可他又无可奈何,毕竟实在分身乏术,没有解决办法便只能顺其自然,任由他们胡思乱想去了。

占有的欲念在长时间的拉锯中难免产生伤口,它不是简单破了皮,不会随着时间自我疗愈,反倒会因着疏忽,悄然在暗地里肆意生长,等它如藤蔓蔓延缠绕整颗心脏,毫无抵抗能力就成了注定。

眼前是漆黑一片,双手也被束缚,周围安静地过分,谢央南试探性地动了动,发现身上竟未着寸缕。

有记忆片段闪过,今晚他洗完澡就窝在沙发看电影,兄弟俩有事儿都还没回家,他等着等着,就着电影轻柔的背景音与低沉的念白入睡了。

没想到醒来却是这副光景。

赤裸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意识到这点后手上腿上浅浅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谢央南羞赧地并拢腿屈膝坐起,双手往边上探,这柔软的布料摸起来像是床单。

猜想自己应该是被安置在了卧室,就是不知道蒙他眼绑他手是什么意图,谢央南费劲地双手往脑后伸,试图将眼前碍人的东西摘了,可他还没找到绑结,就听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有人来了,而且还是两个人。

明明是被害者,谢央南却有了奇怪的心虚与紧张,他放下手想往声源处爬,没爬两步就撞进了男人的怀里,明知什么也看不清,依然抬起头去寻男人的脸。

他不解地问:“老公,为什么绑我?”

拥住他腰的男人将他往上抬了抬,让人跪在了床上,一低头就能含住他温软水润的唇,一亲芳泽后男人笑了一声,“你在喊哪个老公?”

这话里的醋味酸得谢央南头皮发麻,他讪讪地不敢回答,只埋头进男人的胸口,故意转移了话题,“我什么也看不见了,帮我解开好不好?”

“就是要让你看不见。”池青焰坐在床边,指尖轻轻地在他身上滑动,所经之处都触发了细颤,“每次都听你糊弄搪塞,这回倒要看看,你到底认不认得出是谁在操你,又最喜欢谁来操你。”

这是知道他能根据神情将他们区分开了,才会设下这么严苛的考题,连声线都刻意变得相同,可让他光靠那处去分辨,明摆着就是在为难人了,谢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