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让让转头想想也对,只是她太害怕了,那冰凉的手术台,让她害怕自己一睡不醒。“听说有人全麻以后再也醒不过来的病人是不是?”
“卿让让,你少说几句行不行?“陆放几乎是在吼了,相对与他平时的绅士,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她这还不算久病,陆放就没耐心了,卿让让觉得心有些冰凉。
“那我要立遗嘱,死后房产和存款全部归我父母。“卿让让开始嚷嚷。
“你在胡说什么?“陆放真是恨不得拿枕头闷死卿让让。
“那别告诉我爸妈,等我手术成功了再告诉他们。“这是卿让让进手术室前还不忘嘱咐陆放的。
“过几天就可以活蹦乱跳了。别瞎想,你肯定会醒的。“陆放在卿让让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卿让让抓着他的手怎么也不肯放。
几个小时后,卿让让能感到自己还活着,因为她感到痛,针扎着一样疼,“陆放,你不要扎我,不要扎我。。。。。。”
“你平时会扎她?”这是放放娘的声音。
“你听她胡说什么,妈?”这是陆放的声音。
卿让让在感受到有人揉自己的头发后,才稍微好了些,只是神智还是在迷迷糊糊之间。有时候疼得紧了,抓住东西就掐,事后才发现是陆放的手,全部都被掐到青青紫紫了,这叫体无完肤。
待卿让让能喝水吃饭后,她才稍微有点儿精神,可以张嘴说话:“你不用上班吗?可以让我妈来照顾我。”
陆放把鱼汤喂到卿让让的唇边:“也不是什么大事,让他们老人家跑来跑去多伤神,我没告诉他们你在动手术,”看来以前卿让让的担心是多余的。
“那是谁给我的手术签的字” 卿让让听说这是有亲属关系的才能签字。
“我。”陆放指了指自己。
“我们不是还没结婚吗?” 卿让让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