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然后她们俩就听到了开门声。
卿让让一惊,怎么可能有其他人有她的钥匙,她快速的冲往厨房,打算拿菜刀防身,结果就听见她妈热情的唤了一声,“陆放。”
卿让让比刚才还惊讶,是她妈精分了,还是她自己精分了?“妈,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陆放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入卿让让的耳朵时,她还不敢相信。
所以小心翼翼的把头伸出厨房,往外瞟了瞟,希望不要看到什么异度空间的漂浮物体。
陆放手里提着一大口袋的菜,脚跟也没离地,卿让让确定他该是个实体,那只能说明她和她妈没有精分,是陆放精分了。
“你……”卿让让有些忐忑的走出来,居然有点儿不敢面对陆放的意思。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来这里看病,顺便看看你们。”让让妈的洪亮嗓门明显压倒了卿让让那细蚊子声。
“妈,你生什么病了?”卿让让的注意立即被她妈吸引了,有些担忧的问。也不知是什么凶险的病需要坐火车到这儿来看,“爸怎么也没告诉我一声啊?”
“让让别急,我帮妈预约一下医生,我父母都是在那儿检查身体的,设备和技术都是全国一流的。”
陆放轻轻的搂住卿让让,这让她错觉好像时空被活生生的剪接了一段,他们又回到了情人节前的日子。
让让妈笑得那叫灿烂,“我没事,就是眼睛有点儿疼,在我们那儿一直医不好,所以上大城市来看看。”
卿让让这才稍微放心了些。
“妈,你还没吃饭吧?让让你好好陪着妈,我去做饭。”陆放在“好好”两个字上读了重音,而且眼神还颇带威胁,那是让卿让让少说不该说的话。
卿让让这才被他那自然顺口的“妈”字给雷了,还在那儿傻着,猜不透陆放葫芦里卖的药。
让让妈怎么可能让这么好的女婿一个人忙着,连忙跟着进了厨房,要帮着拾掇,丈母娘和女婿相谈甚欢。
卿让让则在一边感叹,老天对男人就是偏心,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欢喜,而婆婆看媳妇就未必了,最近她无聊,租了《双面胶》的碟子看,想要深切与现实主义接轨,结果从此陷入了对未来婆婆不可名状的恐惧中。
她随即“呸”了一下自己,什么跟什么,她居然因为陆放提起他的父母,而想到了婆媳关系,真是自作多情了。
一顿饭吃下来,宾主尽欢,卿让让怀疑她妈如果再年轻个三十岁,早就把自己拉下马了。卿让让也是才发现,陆放在讨老年妇女这方面这么有一套,赞美共谄媚齐飞。
“卿让让,你还不收拾收拾去洗碗?”让让妈拉着陆放还在闲聊。
“我来,我来,清洁剂会伤让让皮肤的。”陆放已经起身收拾碗筷。留下卿让让和她一起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