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邪狞狂狷的笑一个给我看看?”
尽管陆放学贯中西,但是还是在卿让让将电脑屏幕上的词只给他看,并给简要介绍了上下文的意思后,才明白了一点儿。“无能为力。”他耸耸肩,觉得言情小说的作者特别有创造力。
“天大地大病人最大,你要是不给爷笑一个,爷就把感冒病毒传染给你,指不定到你体内就变成甲型H1N1病毒了。”卿让让作势要扑上陆放,可是脑子发晕,动作没能完成。
“你这个女人可真够狠毒的。”陆放笑了笑。
“对就是这种笑,嗯,在邪狞一点儿。”陆放很配合卿让让的指挥。
“对对对,再加点儿狂狷。”卿让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保持,保持,就是这个表情。”卿让让赶紧拿了小镜子给陆放看。
她则在一边笑得滚来滚去的,“卿让让你给我小心点儿,鼻涕被流到被单上了。”陆放啪的扔下小镜子,“这下高兴了,不头疼了?”陆放将卿让让圈在怀里,摸了摸她的额头。
“如果男主真要像你刚才那么邪狞狂狷的一笑,女主更定要移情别恋男配的。”卿让让笑得肚子都在抽搐了。
“幸亏我不这样笑。”陆放吻了吻卿让让的额头。
卿让让感觉备受宠爱,幸福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这种气压一般人承受不起,“你对爱情有什么看法?”卿让让觉得今天的氛围特别适合问这种罗曼蒂克的问题。
“看法倒没有,做法却很多。”
卿让让瞪大眼睛,这回答简直太不罗曼蒂克了,真是不照顾病人,别怪她没给过陆放表白的机会哈。
他轻轻的俯下身,“听说感冒出出汗就好了。”
那一夜卿让让流了很多汗。
Chapter 34
同样是生病,身边有个人的时候生病是在天堂,身边没有人的时候,生病绝对是地狱。不回忆还好,一回忆,卿让让都分不清自己的眼泪是感冒的一种症状,还是她借机在哭泣。
只是这眼泪未免也晚了太久了吧,一个星期以后才喷薄而出,卿让让蘸了点自己的眼泪尝了尝,咸咸的。
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有给陆放打电话的冲动,告诉他自己生病了,想要继续撒娇,病了以后,心里都脆弱了,还好理智的长城不是那么容易被击倒的。
正当卿让让就要被回忆的甜蜜给折磨死的时候,忽然听见了敲门声。等她晃晃悠悠地打开门的时候,只看见门外的地上放着个篮子,里面是几盒感冒药,有冲剂,有胶囊,恰巧里面有卿让让平日吃的那种,篮子里还有一只温度计。卿让让正纳闷,忽然想起该不会是自己的邻居吧?她本想去道谢,可一想到别人既然用这么委婉的方式,自然就是平日不想见人那种。也许他是胆小而不愿见陌生人,又或者他是被毁容了?
尽管好奇,但卿让让终究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人。
回到床上,卿让让一边吃药一边想,当年没遇上陆品之前,一个小小的感冒,她打个哈欠就熬过去了,可是如今越发的娇弱起来,居然要卧床休息个一天,让让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儿太不争气了。而且越发感叹,找个好男人还不如找个好邻居来得重要。
次日,卿让让总算可以下床自由行动了,拉开窗帘,第一缕阳光透入的时候,真有点儿死后重生之感,既然是重生,自然是要放下过去的。
根据卿让让百度之后综合各家之长总结出的经验,治疗感情系伤害的最佳方式无非两种,一是用工作的忙碌来占用你所有的脑细胞,一是用另一段感情来治疗。
卿让让思考了一下,觉得陆放威力强大,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她决定双管齐下。
鉴于果果姐那相亲资料库里的极品太多,卿让让觉得还是拜托萧小悠比较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