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了,害怕自己的耳垂一不小心给扯掉下来,只能厌恶地掐住手臂推拒:“谁要嫁你,你少做梦。”

“我做梦?”陆行舟笑起来的时候胸膛微震,震得楚然上半身跟着发麻,“不嫁我你天天给我操,不嫁我还把下面给我吃,这算什么,小娼妇故意勾引壮年总裁?”

楚然愤愤然扬手要给他一巴掌,还没落下来手腕就被牢牢捉住,“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没勾引我,是我勾引你。”说完他蓦地将人扯进怀里从背后抱着,轻松一滚就滚出个斜抱美人的姿势,两人双双侧躺着。他把下巴抵在薄瘦的肩头,拿颌骨末端去戳楚然的颈窝,“今晚我再勾引你一次,你行行好再让我吃一次好吃的,行吗?”

还故意把重音落在“好吃的”三个字上。楚然实在想象不出平时永远人模狗样庄重自持的陆行舟究竟是怎么做到这样出口即下流的,他听得耳根子发烧脸也发烧,肩膀还酥酥麻麻的挨着蹭,“你不要脸。”

陆行舟笑了:“这就不要脸了,我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其实比起下面我更想”

话没说完嘴已被楚然羞愤地捂住。他不敢听下去了,不知道这个人还会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既然不让开口,陆行舟索性就采取直截了当的行动,他右手伸到楚然腿间隔着两层衣料一摸,不出意外摸出一手的湿意来。

“听了这么两句话就湿成这样,还想嘴硬?”

整个三楼静悄悄的只有这一间房里有人,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笼在床上,两个人虾米一样紧紧抱做一团,看似是睡了,仔细一听却能听出窸窣黏稠的水声。

“哈……嗯……”夹紧的双腿间有一只手正按在软烂的阴户上搓揉,速度快得像要把那儿搓起火。楚然弓着背蜷缩在陆行舟的怀里低声地喘着,身子软如一瘫泥,上下两张嘴再也硬不起来,湿意透过内裤又透过真丝睡裤沁到外面,几乎要把床单都给泅湿。陆行舟手里的那团软肉手感极好,捏一捏还会弹,他觉得像少女的乳房,最妙的是连硬挺的阴蒂都有点像乳头,尖尖地抵在粗糙的掌心。

他右手五根手指聚拢在一起包裹着整个阴户一起揉,肉蒂经不住刺激从包裹它的花芯里完全探出来,颤巍巍地寻求抚摸。左手又从睡衣下摆探进去揉弄楚然的胸,平坦的胸使劲一捏倒也有二两肉,肉豆硬硬的顶起来成了个圆圆的小球,最上面喂奶用的口子还一点点打开了。就这样上下两处一起得趣,连带着他自己裤裆里那根凶器也迅速鼓胀伸直,戳得西裤鼓出一个山丘。

他恶劣地拿胯一顶,打了个招呼,“你下面比上面软,不过下面的乳头没有上面大。”

楚然小声的呻吟中夹杂着细微的战栗,快感如潮汐般汹涌拍来,含糊的脑子根本听不懂陆行舟这句话,只知道把两腿夹得更紧好让刺激来得更强烈些,“别停……”他感觉自己就快攀上第一波高潮了,只要下面的那只手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最好指头能往软烂的穴口里伸进一两截,那他就能瞬间升天。

被蜜液打湿的内裤皱巴巴地拧成了一股绳,整个的绞在两片阴唇缝隙之间。陆行舟手伸进睡裤里张开虎口抻着内裤的两头,拉绳子一般勒紧前后拉扯,时轻时重地摩擦起细嫩的肉唇和唇间含着的肉芯,手指头跟裤绳间迅速磨起一片黏腻的水丝,牵扯在裆里湿湿答答地透着腥甜气味。

楚然的屁股被磨得高高撅起来,肉丘不由自主地往身后鼓胀的西裤裤裆凑,肉缝被顶起的帐篷尖些微戳到一下两下就觉得舒服极了,双腿更是颤得打不直。陆行舟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内裤拉动的窸窣摩擦声跟水声清晰传到两人耳朵里,简直像要把阴蒂磨穿。可这样的刺激又始终不够,细成一根的绳子偶尔还磨偏了错过了那个最要紧的肉芯,楚然像只搁浅在礁岩上的鱼一样浑身颤抖着,双腿用尽全力绞住手指跟内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