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门口,一眼望向他手上,皱了皱眉,“不舒服?”

楚然看了他一眼,随即将塑料药盒从容地合上,盒盖咔一声脆响:“是啊。”

“怎么弄的。”

“你说呢?”他淡淡斜去一眼,没好气地道。

恢复了西装革履的陆行舟站在面前高他大半个头,拿手背探了探他额面,“不烧就不要吃退烧药。”

“谁告诉你是退烧药了?”楚然将药盒往床头柜上随手一扔,转身拢了拢睡袍,沿床边坐下,“我疼得受不了,吃止疼片行不行。”

陆行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走过去把他滑下去的肩领往上拉了拉:“好了,我下次注意。药可以吃,但是要少吃。医生说过你体质特殊,想怀孕最好不要吃止疼片。”

又是这个话题。楚然从鼻根深处冷哼一声,扭头看向别处。

套房的衣帽间有个三层玻璃抽屉,拉开后名贵的手表琳琅满目。陆行舟走过去随便挑了一支戴上,边低头整理边道:“对了,今晚跟大哥吃饭,文柏也在,一家人难得聚聚。”

文柏是他大哥的儿子,今年刚八岁,已经是人精一个。

楚然隔着半敞的门重重地嗤笑一声,唯恐里面的人听不见:“不去,我跟他们算什么一家人。”

这类话陆行舟听得耳朵都起了茧,早就不当一回事,当下也不恼,回到卧房弯腰提起包。余光瞥到床头那个巴掌大的塑料药盒,眼睛微微眯了眯,不过很快直起身笑了笑,左手搭上他的肩:“跟他们不算一家人,跟我呢?”

楚然厌恶地甩开他的手:“你姓陆,我姓楚,你说呢?”

陆行舟压着火上前一把拉起他,公文包的锐角隔着薄薄一层睡袍顶着楚然的细腰。楚然皱紧眉头挣扎但无济于事,脖子拼命向后仰着想躲,耳垂却还是被咬了一口。

“嘶”他痛呼,“你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