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觉得自己的下体恶心,但陆行舟不觉得。他爱看,愿意舔,偶尔还会用嘴吸。楚然想起最开始那一年见到的陆行舟可不是现在这样。那时他长身阔背,皮鞋踩在练家子的背上从书架顶拿字典,唬自己要扔下来,说:“不听话就砸你”。

那时的自己绝想不出若干年后的事。

湿烂成泥的下体像颗熟透流水的水蜜桃,掰开两片蚌肉,中间的桃核害羞似的缩回去。陆行舟鼻子凑近闻了一闻,“又甜又腥”,他这样形容。

“嫌腥就别离这么近,”楚然纤瘦的右脚蹬在他肩上,衬衫的肩线恰经过脚掌心,“流氓行径。”

陆行舟闷声笑着,手顺着他的小腿摸上去,摸到腿根又插进床单跟臀肉的缝隙里,左右开弓时轻时重地揉,头也深深地埋进腿里,口腔里的舌头探出来跟阴唇打了个湿漉漉的招呼:“今晚得让你知道什么才叫流氓行径。”

整个人像是陷进了楚然的下体里。

楚然腰肢骤塌,双手向后反扣住床头,轻颤着哼了一声。

舌肉厚且热,先是对准阴缝,拆礼物一样来回慢划,后又含住沾满淫水的外唇,用整个口腔去吮,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唔……陆行舟……啊……”楚然被他吸得穴心里发痒,淫水抑制不住地一股股往外淌,又全被严密含着的口腔一滴不剩地咽进去,天灵盖都快要舒服得掀过去,“陆行舟、陆行舟”地喊他名字,完全忘了刚才还叫他流氓。

陆行舟不应,牙齿轻轻磨逼,磨得外阴唇在嘴里高高肿起,然后又用嘴唇专心夹住他左边那片唇肉挤压嘬吸,吸够了再换右边,只单单忽略中间那颗可怜的肉蒂。

楚然的穴心还在汩汩地流水,穴口连着的甬道麻得像有蚂蚁在爬,连带着宫腔都空虚无比。每一次陆行舟的舌头不小心蹭过他的阴蒂都让他身体微微颤栗,不一会儿就忍不住扭动下体主动往陆行舟的嘴里送:“舔舔里面的芯……”

听上去可怜得紧。陆行舟裹住阴唇的嘴暂时远离,从腿根里抬头,两手攀上去搂他的腰,眼神中有几分戏谑:“该怎么说?咱们家向来有规矩。”

楚然明白这话的意思,可心里不愿意。他舒爽得眼角含泪,咬着唇不肯吭声,手探下去要揉自己已挺涨多时的肉蒂,可还没碰到腿就被陆行舟左手制住:“反了你?”

陆家二少在床上向来好脾气,可在这张床以外的临江市地界上却是另一种风评,不便形容得过于暴力血腥,但“说一不二”总归是基本词句。

楚然情欲焦灼,偏偏又无计可施。阴阜里的花蕊胀大殷红,颤巍巍地露着头,亟待他人采撷,简直一刻都等不得。陆行舟伸指拨弄,舌尖绕着它打转还不算完,指尖也以最小最轻的力道往蕊尖上戳,楚然抖着腿大声地吟哦,穴口的水失禁一样往外流。

“说话。”陆行舟干脆拿手指掐住了肉豆,“要不要老公帮你?”

“要……要……”楚然终于妥协,颤着声,“老公帮帮我……”

陆行舟这才满意,粗重的鼻息喷在阴缝里,说了句“这才乖”,接着便凑近含住饥渴已久的阴蒂,重重地吮,轻轻地咬,用力嘬吸。

楚然在他吸的第一下便后仰了身体,颈部拉出长长一道弧度,口中瞬间溢出激动的呻吟,两条大腿也向内夹紧,关住他的头哪儿也不准他去。

口腔的湿热与阴唇的泥泞混在一起,触感淫靡放荡至极。陆行舟听着头上弦一样绷紧的剧烈喘息,下身硬得铁棍一样支出去,憋在西裤里蛇头一样吐着信。他掐紧楚然的臀肉的同时口腔也收紧,发狠地吸那口不断收缩的穴眼,架势大得像要把楚然的魂也一并吸出来。

“啊啊啊……啊……”

楚然大声地呻吟,失控地抬臀去够他的嘴,穴口里挤出的淫液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