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先把房间里的灯关了,然后把书放到枕边,最后才把电话接起来。

“干什么。”他不冷不热。

“他们走了?”陆行舟声音听起来比下午又好了一点。

“你不是都看见了么,”他翻了个身,目光转向阳台外洗练的夜空,“有什么好明知故问的。”

电话里沉默下来。

陆行舟大概在回想自己错哪儿了,半晌没说话,好一会儿后才问:“赢了钱不高兴?”

“高兴什么,”楚然说,“本来能赢得更多。”

“嗯?”

陆行舟用一个音节表达“何出此言”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