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搓麻将这个事,楚然倒是不陌生,陆家年年都要打的。哪怕他没怎么玩儿过,看也看会了。
赌博刺激,追求刺激是人类天性,陆行舟也好这口。陆和泽久坐不适,往年来了亲戚一般就派他上场。
在麻将桌上他也还是那个阔少作派,手气顺的时候大杀四方,一晚上最多赢了四十八万,连亲戚带来的司机都抽了三四千的彩头走。手气背的时候也是真背,一辆进口奔驰的钱输出去了还不肯下桌,最后要不是对家不敢再赢了,没准儿他能把陆家别墅输到不翼而飞。
虽然技术差,但他这人家底厚,牌品好,怎么输都不上脸,赢了又见者有份,谁都愿意跟他打。
郑曼就是冲这个来的。
桌子一支起来她就站在客厅,抬起头冲屋顶的水晶灯喊:“干哥哥,我干哥哥呢?下来送钱!”
没见过这么中气十足的孕妇。
负责陪客的楚然挺着腰坐下,给身后垫了个方靠枕,又在膝上搭了条毯子:“你干哥哥还在楼上养病呢。”
可这眼瞧着三缺一,不叫他来也不行。
借着这个名目,楚然给陆行舟打电话,接通后,那头低声嗯了一下,微带鼻音。
还没说话,楚然嘴角就先弯了:“好点没?”
“出了一身汗。”
“出汗是好事,说明快好了。”
“久骁他们走了没有。”